人皇，始终是人皇。

可手指还未碰触到辛霖的脸颊，就重重摔了下去。

龙腾帝的声音传来。

钝器入肉声响，龙腾帝的十指洞穿了楚北倾的胸膛。

他失去了龙脉之后，体内的真气所剩不多。

与他一起那么久，先皇太子从未发现过，龙腾帝身上有这么强烈的人皇瑞气。

“好，很好，楚北倾，既然你想替你那野种死，那朕就成全了你。”

就在先皇太子的意之时，他的身体里，龙腾帝的声音传来。

龙腾帝仰天长啸。

他的仇，也算是报了。

先皇太子的眼中，第一次有了惊恐。

那不是真气，那是人皇瑞气！

“废物，你想要自杀？不……你不能这么做，这具肉身，朕培养了多少年。你竟要将它毁去。不可，不可！”

“宝贝……不哭……”

“小杂种，你不用担心，下一个就是你了。”

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你害死了北倾。你害死了北倾！”

他的体内，真气沸腾。

楚北倾抬起手，想要给辛霖擦去眼角的泪水。

到了最后，他的声音近乎是哀求。

先皇太子忽感到有些不对头。

他的气息，断了。

楚北倾的身子，往后倾去。

可是这一次，楚北倾没有再睁开眼来。

先皇太子眼中凶光大盛。

就好像，曾经无数次，辛霖挡在了他的身前那样。

龙腾帝体内的人皇瑞气的觉醒，只是在一瞬之间。

他的手，艰难抬了起来。

好在，楚北倾死了，辛霖很快也就会布其后尘。

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懦弱的龙腾帝，在这一刻，判若两人。

为了楚北倾，他可以死。

若是来世，他只盼还能再遇到楚北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