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霖冷笑道。

司空燃解释道。

辛霖摊摊手。

“你，还恨我？”

“恨？司空燃，你未免太高估了你自己。对于你这种人，恨是太抬举你了。”

辛霖似乎没什么变化，可似乎又有些不同了。

司空燃的甜言蜜语还是留着给那些蠢女人用吧。

“小霖，我知道你是口是心非。过去……是我有些不对。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白悠竟然暗中派人去杀你。我原本只是将你卖给了老鸨，她答应过我，不会为难你，只是让你做一些陪唱的事，我没想到，她们……”

“你是不是认识尸王？”

司空燃已经通过白悠，知道了辛霖是第一次试炼的第一名。

辛霖听罢，黑眸沉了沉。

她个头没多大变化，脸上也就有些婴儿肥，只是那双眼里，多了几分淡然。

在她看来，鬼修都比司空燃这样的人靠谱。

“小霖，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我问你一件事。”

“你不要胡来，尸王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知，太常圣院和军部一直在通缉他。而且，他还和擎苍人有关，你一旦被发现，用鬼修之法修炼，你会被认定为尸王的同党，到时候……”

司空燃怀疑，辛霖为了履行和自己的四年之约，做了什么非常之举。

的确，辛霖身上也看不出任何鬼气的踪迹。

她看自己时，就跟看一块路边的石头没什么两样。

“你可认识霸王姑娘？”

司空燃迟疑了片刻，总归还是问出了口。

苍王的事，他打算还是上了大陆战场后，再找机会引辛霖前往。

他知道辛霖的脾气，也知道她的弱点所在，他眼下刚好知道辛霖的一个把柄，届时既可以引她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