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自己牵着马率先走入旁边的丛林之中，留出足够的空间给北宸女皇，虽然不知她究竟想对大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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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我是你的……”

夙亦宸冷冷看着欲言又止的妇人，墨玉般的黑瞳闪烁着几缕幽冷寒芒，唇畔轻勾一抹讥笑，不疾不徐说道：“我知道。”

“你知道？”凌霜月不自觉地扬高了声调，眼中掠过惊讶，难道说是那个孩子告诉他的？

“虽然不知道二十几年前你为什么要离开定国侯府离开我爹，不过你是我娘这件事，没错，我确实知道。”他平淡无波的声音好似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那你……不怪我？”凌霜月不确定地问，眼眸深处盈着深深的愧色。

“怪你？我为什么要怪你？”

凌霜月心中一喜，然而他下一句话却让她顷刻间失去了所有笑容。

“你于我而言不过是个陌生的存在。”

他淡漠冷冽的语气如一道凌厉而又无情的剑锋，宛割着凌霜月的心，令她痛苦难当。然而，她却也知道，这是她该得的。当初不管出于什么缘由，她离开了定国侯府，离开了年幼无知的孩子，就算是一种背弃。所以今日，不论是承受他如何的疾言厉色亦或冷言冷语，她都毫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