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你！”

不用查——他起初说的那么恩赐，不过是在包庇云悦。

庄世晏正在开车，他听着耳麦里的声音，已经猜到了什么，孙小鱼都知道了。

不过孙小鱼知道的不完全，他愣着，沉下眸子不出声，喉咙里仿佛卡着什么东西。

头一次，他居然想解释。

砰！

只听见一阵巨响。

车头猛地撞上巨大的不明物体。

先是一阵爆破声，然后归于安静。

唔——庄世晏闷哼一声，手臂上鲜血直流，刺目的红落的满身都是。

庄世晏被卡在车里，周围是一片荒芜，显然不在市区。

吃力地在车里挣脱时，庄世晏隐约闻见一阵汽油味，说不定车子会爆炸。

咬牙，庄世晏撞开已经变形的车门，连跑带跌，一个翻滚后，离开了那辆车子。

车子没有爆炸。

担心是多余的。

庄世晏擦了一下鼻尖，取出手机，却没有信号。

他脱下西装，在等，或许有经过的车子，可以带他一程。

一直等到天黑，却没有等来一辆车。

想来也是，这附近太偏僻。

只能凭两条腿，到了信号强的地方，戎翼会跟踪他的坐标，寻到他的具体位置。

——

庄世晏什么话都没说，就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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