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腐臭味道，弥漫在了空气中，让人闻着都有些作呕。

甚至都散发出了淡淡的臭味。

在这里走了一会，就再也没有看见一个人，不仅仅是人，就算是一个活的动物，都没看见，整个大街上都是空荡荡的。

嗯，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上官清只是看了看她，没有吭声，但那表情，还是让凡音心情愉悦。

他越是喜欢她什么，她就越改变自己，他越是讨厌什么，她就越要做什么，彻底地激起他的反感，让他觉得她其实也没什么好的，就是跟千千万万的女人一样。

只是，想要彻底地让上官清死心，这一次的机会还是不大可能的，得多几次。

想想都开心，想想都很兴奋。

凡音针锋相对，半点都不怠慢。

上官清淡淡地说：“这个很简单的。”

他将手掌伸了出来，手中的浩天镜就飞了出去，一直飞到了空中，将空气中滋生的脏物都全部吸收到了浩天镜中。

就连着空气中腐烂的臭味，都被吸收了。

凡音说：“你好厉害，不对，是镜子好厉害。”

小路路的眼中露出了兴奋的神情，“叔叔，你的镜子能不能给我玩玩？好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