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金凰琴曾经是照月的，难道那字是照月写给师父的？

凌天籁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的，是照月的，她这样去看的话，算不算偷窥？

可一想到是照月的，她便有些不受控制的将手伸了过去，想要一窥一二。

凌天籁再一次翻看。

那墨迹已经有些虚淡了，不知已存在多久，但上面的帝泽二字依然清晰可见。

凌天籁缓缓向下看去。

“相遇缘浅，一切皆已注定。桃不再，记忆枉然。恨我。”

心口像是突然被插了一根倒刺，痛的快不能呼吸。

凌天籁怔怔然的看着那句话。

那个女子，是怀着怎样的心绪，写下这样决然而然的话来？

凌天籁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

心痛……

无法言说的难过，像是密密的蛛网，裹在心口，撕扯不开。

再去翻下一页时，帝泽二字依旧清晰，下面的内容却虚淡了不少。

“若有来生，望你我相遇不相识吧。”

这注定是与师父有着极端纠葛的女子，难道是照月说的那个女子？

凌天籁心里一瞬间百味杂陈，心跳却一点点加快。

再去翻看，却写着“如果重来，我想我不会后悔。你是否已悔？”

凌天籁啪的合上书页，却再也看不下去……

不要看了。

师尊的前尘无论如何，都过去了不是吗？

就算她知道前因后果，就算知道，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