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不由想起他前世被流星砸死的悲剧,罗青羽抬头看看天,蹙眉道,“应该跑不掉吧?真有那么一天,我试试看能不能砸了它……”
“没什么,我在想,如果有流星砸来,咱们该往哪儿跑最安全。”
“这我不知道,得回去研究研究。”罗青羽老实道。
每到一个地方,农伯年就给她讲一个历史故事。他讲得声情并茂,她听得津津有味。比起以前那种,蹭听别人家导游讲解的体验好多了。
“你那残影怎么练的?让大家大开眼界。”
甭提那位陪他一起死的前世前妻,她和他死在一块纯属意外。
旅途中,两人最喜欢在野外野餐。迎着寒风凛冽,两人分工合作,他堆起石头架起柴火烤鸡蛋,烤年糕,煮面条等;她拾柴火,搜寻调味的野生植物。
她可不是无端猜疑,他重返人生路的第一站是救她哥,认了她这个妹子。而帮过他的人那么多,家里有妹子的肯定不止她哥一个。
一想到倔强如她与流星的对决,农伯年忍俊不禁。正在欣赏途中景色的罗青羽见状,一脸莫名其妙的问。
过得起奢华富贵的生活,也能适应无片瓦挡风遮雨的旅程。
“你笑什么?”
“能不能教给你徒弟?”想起那些老头的叮嘱,农伯年问道。
“可以,这不是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若历史重来,若她知道去农场会被流星砸死,她绝对溜得比兔子还快。甚至不会提前通知他不要去农场,悄咪咪地等他死了,再让儿子继承他的遗产。
以某些男人的德性,多认几个妹妹并非没有可能喔。
“没有没有,就你一个。”农伯年哈哈笑道。
“他们家的门徒遍布世界各地,年轻人爱打架,不难。”农伯年笑道,还不忘补充一句,“可惜只学了一点皮毛,他们还需要努力。”
哎,女人啊。
什么残影术、伊贺忍者隐身术之类的,是人们耳熟能详的招式,被翻印出来卖给小贩摆地摊。
没有就算了,两人的行李中不缺调味料,就地采摘是为了图个新鲜的滋味。
“怎么控制?龟息气功?”农伯年略好奇。
比如,前一刻风吹雨打,狼狈不堪;后一刻高床暖枕,锦衣玉食。天渊之别的遭遇,使人幸福感倍增。
老实讲,他对武学的研究仍停留在武侠小说里。
至少要跟她打成平手,否则还是太弱。
接下来的旅程,两人有时步行,有时搭乘顺风车,有时自己租车。怎么方便怎么来,不拘泥于特定一种形式。
“是吗?”对方惊喜万分,噌噌噌地跑过来,“给我瞅瞅呗!”
活到老学到老,以后流浪在外饿不着。有人教,有人学,一路下来,夫妻俩结识不少良朋。顺路的一起走,不顺路的,在下一个路口分道扬镳。
人生就是这样,要走的留不住,要留的撵不走。
不如沧海一声笑,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