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犀最见不得大老爷们儿丧气的脸:“大战将至,你不抓紧时间陪娇妻,瞎转悠什么呢?一时圆不了房就算了,省的你刚尝到甜头,就又得过和尚的苦日子~”
年龄差如此巨大,堪称爷孙恋,或名忘年恋。
安皓白提示:“你的身体痊愈之后,第一件该做的事情是什么?”
柏诚长长舒了一口气,痛诉心事:“阿澜说…她心中本有喜欢的人,因爱而不得,才离开北荒,云游四界,嫁给我不过是一时糊涂,如今她已把一切都想清楚了,只想离开魔界。”
楚灵犀和安皓白露出同款惊诧表情,不约而同道:“五千多岁!你确定没有听错吗?”
楚灵犀并不正面应答:“不要问这样的问题,人家会害羞的~”
柏诚黝黑的脸上阴云密布,声音沙哑道:“阿澜走了。”
“问题是你压根儿不欢喜!做好男人也要有底线,否则就是滥好人!”
这个瓜太突然了,楚灵犀的手一颤,大大肥肥的肘子掉在了地上,打了好几个滚,着实可惜,她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成亲才几天,为什么要和离?”
楚灵犀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是助人起死回生的鬼医,不是治不孕不育的妇科大夫,有必要打听床闱之事吗?如果我没有准备好,你还打算替我上阵侍寝吗?”
安皓白的思维在泼天的狗血中几乎迷乱:“这…这也太离谱了吧…”
喷香四溢的烤乳猪端上桌,楚灵犀利索地扯下一只大猪肘,边啃边问:“她去哪里逍遥了?”
悬丝事精不止嘴巴毒,眼睛也毒,早已看出她的虚情假意,更看出她有一颗想要飞离魔宫的心。
楚灵犀没好气道:“兄弟之间,不玩猜来猜去的情趣游戏好吗?”
妖女战神言谈的尺度过大,安皓白很难接的上,正当这时,柏诚阴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啪的一声把佩剑拍在桌上,独生闷气。
“这么离谱的理由你能接受吗?”楚灵犀气愤不已,油乎乎的手连连拍桌——
柏诚郁郁连喝三杯,心中的烦闷未减分毫,索性拿起酒壶痛饮。
安皓白抢下了瓷壶,劝说道:“借酒消愁愁更愁,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帮你一起想想办法。”
安皓白的心情十分复杂:“你待阿澜真心真意,可她却毫不珍惜,我真的很好奇,她的心上人究竟是谁?”
“仙界的人爱搞姐弟恋还是忘年恋,全都是他们的事情,与咱们无关!”楚灵犀快刀斩乱麻,送了一只烤猪肘到铁憨憨的手中——
“妖魔与神仙生来气场不和,不是你不够好,而是阿澜没有眼光!畅快喝、痛快吃,把所有烦恼都留在今夜,明天太阳升起,你还是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黄金单身汉!”
一直以来无回应的讨好令柏诚心累不已,作为沙场战将,果决坚毅才是他的真正性格,该放手时就放手,拖泥带水全无意义。
他痛下决心,高举酒杯道:“从这一刻起,我要努力忘记阿澜,权当是大梦一场!好男儿不该被儿女情长所困,应顶天立地、建功立业,仙魔大战才是我真正的主场,干杯,不醉不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