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意思是说，主人早就已经醒了？”

“不！”

妙玉的脸色徒然变冷，侧目瞪视着杨九天，“好啊，主人，原来你连我都骗了。”

“第二个阶段，痴呆。”

“第一个阶段，沉睡。”

“痴呆期间，不可以用药物治疗她的痴呆症。”

“可是，主人，你知道，我们自己要离开这所军事学院，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风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我。”

“不管怎么说，主人就是不信任妙玉，不然的话，你怎么会隐瞒妙玉。”

“早就有了安排？”

“哈哈哈！”

而杨九天却是胸有成竹，道：

“无论结局如何，我们必须带她离开这里。”

“妙玉，你这话什么意思。”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只想知道，你打算怎么离开这里，还有，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青锋神剑的下落？”

杨九天一脸焦虑，回想起昔日她只要一出现，就可以成为一众男生们的焦点。她风华绝代，恐怕在天罗大陆之上，再也找不出一个女人，可以比她长得更好看。

听到妙玉这一席话，杨九天内心猛然一疼。

妙玉一一解释道：“沉睡期间，若是有任何医者介入，或许立刻就会死亡。”

杨九天道：“不信，你可以问问风明。”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没想到妙玉会有这样的怀疑，杨九天也是醉了。

“真的？”

他只能苦笑，“呵呵，对不起，其实我杨九天，从一开始就是那种冷血，残酷，充满了虚伪和谎言的男人，只是你自己没有看清楚罢了。”

虽然此刻，杨九天无法看到颜凝玉的脸，却仍然可以清晰地记得她的音容笑貌。

事实上，杨九天对上官小菊的死，同样感到极为难过。

妙玉不信道：

妙玉瞪视着风明，“你分明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少装蒜。”

“额...”

“不是这样的！你一开始时单纯，简单，充满了对世间所有一切的关爱，你懂得怜悯和博爱，你懂得什么叫关切和细腻。可是后来，自从你认识了丁将军，自从你去了西陵城，自从你进了无忧城，你就已经开始变了。你变得好陌生，好冷血，好无情！”

“第五个阶段，自残。”

妙玉有些不信。

“癫狂期间，不可以用任何镇定剂来控制她的癫狂。”

妙玉点点头，“看起来，似乎就是这样的。”

杨九天大笑着站起身来，“好吧好吧，算我错了，行么。”

妙玉不悦地转过身，侧身面对着杨九天，道：

“我甚至怀疑，你早就知道上官小菊会死。”

杨九天迟疑良久，“那好吧，其实我的...”

“这...”

“呵，呵呵。”

杨九天继续苦笑，“人生就是这么可笑，对不起，妙玉，很遗憾的告诉你，我本来就是那种人，只是你一厢情愿地以为我是一个好人罢了。”

“真的？”

妙玉泪眼看着杨九天的脸。

而此间，最令妙玉感到震撼的是，她竟然又一次看到了杨九天那双清澈无邪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