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那真的只是幻听。

心茹怀疑地看着月，“难道说，您刚才骗了他？”

“那是...”

“呼呼！”

顾自发笑，突然，仰面倒地，化作了月之精华，向虚空中悠扬飘去。

她的声音因为悲恸而沙哑。

樱雨已经停了。

“那里是...”韩冰眉头一蹙，“竟然是九幽地！”

鲜血，如注般涌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看到了一座被黄沙覆盖的沙海。

地面上的青苔也已经不见了。

杨九天和韩冰急切地追了上去。

心茹冷笑一声，“别再假惺惺了，就你那点骗人的伎俩，骗一骗二护法那种单纯的善良之辈倒是绰绰有余，而对于我们...”

心茹神情木讷地开口问道：“母亲，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有心痛的感觉，为什么这个大恶人死了，我会有想哭的感觉。”

韩冰惊呼一声，“那是通往镜子屋的路。”

仔细看着虚王，心道，他已经死了，为什么青锋神剑没有诞生？

殷红之色，干涸之时，变得略有一些发黑。

“呀哈！”

杨九天闻言也没多想，走到虚王身边，从虚王的手中拿过匕首。

九幽王城。

“别说了！”虚王捂住胸口，一手将匕首拔出。

心茹孤身一人走入了那条甬道。

他们的身体又一次下沉。

那一刻，他的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总觉得，似乎又会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时间变得快了许多。

长嘘一口气，他就这么简单的气绝身亡了。

她不住地摇着头，扯着自己的裙摆，可笑地走出了古宅。

“扑扑！”

月拿过匕首，二话不说，手腕一翻，竟也将匕首刺入了她自己的心脏。

韩冰亦是面无表情，“看来虚王是真的希望月前辈了。”

话音稍落，他的身体向前倾倒。

他们回到镜子屋，杨九天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之内，却仍然没有看到心茹的所在。

杨九天低头看着虚王，虚王的身体没有发生任何变化。看来，丁琳说的并不是真的。

怀揣着这个疑问，将匕首递给月。

身体还在下落，穿过云层，再往下的时候，地面上的一切，也更加清晰地呈现在他们的眼前。

“轰！”

雷鸣电闪，一条火龙从天而降。

“那是...”

杨九天怔住，看着天空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韩冰在灵魂戒指中说道：“那是你父亲的残魂，不必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