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妙玉反复说道：“是我，真的是我。白马，你醒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杨九天不解的是，叶离不是应该在暗夜之光消亡的时候离开人世了么。

杨九天已经不能再说什么了。

这样的神速，是杨九天望尘莫及的。

天呐！

这句话，显然是对无忧妙玉说的。

“你真的是...”

无忧妙玉哑声大喊，“白马。”

这个疑问，也让他想起另一件事，无忧妙玉之前和叶离的约定，其中一点也是叶离必须要亲自现身。

那双温柔的大眼睛，再一次出现在他眼前。

无忧妙玉道：“我不管，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我必须要这么做。”

这才发现无忧妙玉言辞中的漏洞，也是自觉有些可笑。

“是我。”

她冲着杨九天笑得样子，令他在顷刻间就忍不住飙泪。

“妙玉，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只要你下定决心恢复容貌，我立刻就可以帮你复活白马。”

然，正是此间，虚空中传来一个男子爽快的声音。

杨九天实在忍不住要伸手去捏一捏她的脸，“你的脸，已经回来了。”

这是一个疑问，也是无忧妙玉所担心的吧！

那是一座简陋的竹楼，四周长满了野，原处还可以看到辽阔的草原。

叶离的残念淡然一笑，“你放心，即便只是魂念，一样可以达成你的愿望。”

叶离道：“好。”

虚空中的叶离说：“这样的形态只能持续一天的时间，一天以后，这张脸将不复存在。”

简单的称呼，她自己已经热泪盈眶。

无忧妙玉闻言，终于是毫不犹豫地扯下冰火莲蕊的蕊，道：“那我现在就吃了它。”

无忧妙玉笑着，问：“怎样，我的脸...”

“一天....”

然，无忧妙玉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她仰首看着虚无的天空，说：“叶离，我知道，这只是你留在这个世间的残念，你说过，这一天总会到来，我现在只有一个疑问，你真的还能帮我？”

一念一世界。

而无忧妙玉之前说，至善神界的人将会从这个世界上除名。

“傻瓜！”

白马说：“对不起，我并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后来我打听到，你现在是女佣大陆的帝杀罗。我以为，以为你再也不会爱我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想要看我一眼，我以为....”

他只是眼睁睁看着无忧妙玉服下了冰火莲蕊。

她冲自己笑了笑，“奇怪，我也没有心痛的感觉啊。”

......

还是那样天真美好，还是那样温柔多娇。

他似乎对眼前出现的女人感到意外之极。

此间，白马就在他们眼前。

看到这个女人，无忧妙玉显然明白了许多。

“原来你....”

“别误会，我叫妙妙，只是他的侍婢。”她的声音和无忧妙玉一模一样，除了脸上多了一颗痣以外，再也没有别的差别。

此间，无忧妙玉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而杨九天听到她自称妙妙，立时想起之前墨无瑕用画帝一笑画出的妙玉分身，不也正是叫作妙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