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王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所以竟是一把抓住了透骨钉的尾部,将之硬扯了出来,那倒钩针带出来的大团血肉,当真是令人触目惊心!
而鬼缠丝则是从旁边的农家灶台里面引燃了一支火把,然后狠狠的烧灼自己的右前臂,将皮肉都烤得吱吱冒油的同时,却是将里面已经盘根错接若丝瓜经络的那些鬼丝全部烧成了灰烬!
这样处理以后,虽然暂时可以说是伤势加重了,却是没有后顾之忧,接下来狗王更是疯狂奔逃,施展出来了各种江湖奇术甚至是压箱底的绝活,但是,每当以为将这对手甩掉的时候,那阴冷刺骨的感觉又再次若跗骨之蛆一般的爬了上来!
“这是野狼猎食的战术吧?”狗王冷笑着看了看天色:“咬伤猎物以后便一直死死跟随,不给猎物休息进食的机会,活生生的将之拖垮。你这个蠢货!偏偏在今天给爷爷用这招!”
跟随在狗王身后的人,确实是林封谨,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听到了狗王的经历以后,总是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所以才费尽心思布下了这个局来杀他!
而林封谨也确实是在耐心的使用着野狼猎食的战术,他此时身边没有了李虎,林德又遭受了重创,因此表现得极其耐心,尤其是在穹山上面苦战一番,发觉了自身的不足之处以后,林封谨显得更加的谨慎!
因此两人一追一逃,时间也是过得飞快,林封谨也很满意的感觉到了对方越来越虚弱,因为他逃出去的距离越来越短,休息的次数也是越来越频繁,很显然,淌血的伤口正在一点一点蚕食敌人的生机。
最后,林封谨尾随着狗王追上了一座荒丘,
这里也是附近居民埋葬死者的地方,又被称为是“棺山。”
当林封谨来到了荒丘的南坡的时候,可以很清晰的通过肺神之力确认,自己的猎物就在荒丘的北坡上,若是没有中间的山丘阻隔,两人恰好便是若照镜子一般面面相对,直线距离顶多只有不到五十米。
在若水的月华之下,林封谨也觉得身上渐渐的燥热了起来,他松开了胸前的几颗纽扣,深呼吸了几口月华,竟是生出一种飘然欲乘风归去的错觉,而他头上的灰发,也是诡异而兴奋的颤动了起来。
两人在这皎洁的月华下对望,但是眼神里面,却若两头野兽一般呈现出来了**裸的**。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真正实力!”林封谨的灰色头发在空中飘扬着,他的声音带着强烈无比的自信!
狗王的双眼顿时红了,他知道林封谨的用意要诱使自己抢攻,但此人的话语实在太过恶毒!他努力深深吸气才将激荡的心情平静下来,没想到林封谨又好奇的补了一句:
“我听说你以狗为亲,以人为牲畜,甚至连人的心肝都和两头半妖一起分享过,怎么样,刚才看着自己的祖宗在渔里面被人剁成肉酱的感觉不好吧?”
狗王一个后空翻落地,为了减少小腿的负担,他甚至像狗一样趴伏在了地上,头部放低,下半身翘起,双手撑地,眼中闪动着狠毒的光芒------除了没有将舌头吐出来。
但是在月光下,所有的妖命者都将获得额外的恢复力,可以清晰的见到,狗王大腿上面还在流淌着鲜血的伤口在月光的照耀下,已经开始慢慢的收缩,他烧伤的右臂上的水泡,也渐渐干瘪被吸收........
“你的妖命之力是什么?拿出来?!我已经研究了你三年六个月,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在我的眼底!对于我,你又知道多少?”
那**是如此的原始,也是如此的真切的展露出来,无由的令人联想到那原始蛮荒时期茹毛饮血的年代,为饥饿和生存的压力所逼迫的残酷年代!
“其实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被那两头妖犬一起猛艹的时候,一直趴着难道不累吗?”
“原来是这样......”
这令人意外的事件立即令狗王陷入了被动,他只能疾退,并且退得十分仓促而狼狈!以至于小腿上面强行拔出透骨钉的伤口因为过度用力而再次破裂,激喷出了几股鲜血!
但是对于流浪汉和乞丐来说,这些污垢很可能导致他们患上痢疾,霍乱等等疾病,但是对于狗王来说,这令人恶心的污垢,却是他精心调配出来可以令人痛不欲生的毒药!
林封谨首先发起了攻击,他反手拔出了凶之针就刺向了面前的狗王!本来一直在拖延,避免交战的是林封谨,他在等待被暗器重伤的狗王持续不断的虚弱下去,直到流干最后一滴血。
接着他此时奔跑的时候,居然都是若狼那样手脚并用,奔行奇快!并且这样的非常规的方式,很难从奔跑的细节里面判断出来扑击的方向!有一种倏忽飘渺,妖气森森的诡异感觉,在月光下甚至形成了幻象拖拽在身后!
所谓的三年六个月林封谨当然是在吹牛,但是没有被当场戳穿的吹牛那就可以起到真话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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