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道士更是用脏兮兮的道袍抹了抹嘴巴,懒洋洋的道:
“还有,这刀鱼虽然味道极美,细刺却也是极多,所以最痛快最适合的吃法,还是勾上了淀粉在油锅里面去炸,火候拿捏得好的话,酥脆香嫩,本来令人恼火的细刺全部都被炸得酥脆无比,令人回味无穷啊........”
林德听了一会儿,忽然脸色有些古怪的看着林封谨道:
“少爷,我听说你又拒绝了老爷子给你艹办婚事的事,莫非你.......真的像他们所说的好男风?”
林封谨的脸色一下子就发了青,恼羞成怒道:
“谁***胡说八道?”
林德翻了翻白眼,有些尴尬的道:
“主人,也不能怪旁人嚼舌头,你现在也是快二十的人了,为什么有娘们不玩?有老婆不娶?草原上面最强壮的马王,屁股后面跟随的母野马都是最多的。.你成天就带着个书童到处招摇.......搞得我们做属下的名声也不好听啊!”
绕是林封谨能言善辩,也忍不住被气得翻起了白眼,一时间居然无话可说:
“.......”
付道士道:
根据付道士的介绍,接下来这陨金还要经过二锻,三锻等等工序,才能够彻底的将杂质祛除,接下来还要“明姓”,就是将猛兽的血液滴在烧红的陨金上面,用来辨别它的物姓,进而确定其具体的器魂......
“这事不靠谱啊,主上,连天常书院的外门你都呆不下去了,五德书院又不是傻子........哎哟!哎哟,主人你消气!”
林封谨三人来到了自家的货船上面后,直接去了底舱,因为陨金要掩人耳目,所以上面都糊了一层厚厚的泥浆壳子,看起来就和石头似的。将泥土扣掉以后,用蜡烛一照,就可以看到这陨金的铁锭表面有一层朦胧的光芒,仿佛是星光,又仿佛是月光。
林德见惯不惊的道:
林封谨道:
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所以这玩意儿要想变成一件武器的话,没有几年的时间估计都没准,尤其是“明姓”这一栏,弄个十年八年的都是可能的。就像是古史上记载的著名宝剑:干将莫邪,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尝试过了,都不符合它的物姓,最后铸剑师将自己的指甲和头发投进去,这才符合了它的物姓成功铸成。
“不过,拿一个外门弟子这种不值钱的东西来将我笼络住,东林书院的这一笔生意还是做得的,要知道,东林书院可不像是天常书院那样小打小闹,每年都要招收几千名外门弟子,分成上院,中院,下院,在旁边还有两处别院!”
付道士这么一说,林封谨立即醒悟了一件事,马上对着他道:
“其实也没有主人你想的那么严重,你本来就是外门弟子,没有正式拜师。其次,这件事情的疑点也是很多的,可以说是越调查的话,谜团就越多,有能力的人一刨根问底,不难猜测出这件事的根源,既然主人你的动机是为了百姓,那就反而可圈可点了。”
这一年林家赚得可是盆满钵满,此时额外拿出十万两现银也仅是将利润摊薄了三分之一。他却是考虑得很清楚,眼下乃是年关时节,这时候官宦家里到处都是忙着置办年货,给上官送礼,银子可以说用得若水淌一般。这时候行贿的话,一两银子可以当做二两来使,雪中送炭的机会也多,自然是事半功倍。
“主人这消息………难道是说给东林书院听的?”
“你说得对,在把握人心这一方面,林德还是终究不如你,尤其是在东林书院的那群人离开天常书院的时候,还特地跑来我那里告辞,并且那位大儒阮咸也是给了我不少的好处,他们虽然是表面上还挂着矜持,但是示好招揽的意思已经呼之欲出了。”
林封谨点点头道:
三人用过酒饭以后,便有账房来请少爷点帐,林封谨在家里面的时候却是个甩手掌柜,小事杂事自然有刘老管事做主,大事有林员外拿主意,自然不会艹这些琐碎的心思。不过林封谨倒是对那提纯出来的陨金很感兴趣,便直接去了富陵县的码头上。
“我要你在外面放出风声,就说我明年前去五德书院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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