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竟然是真货!”林封谨心中陡然闪过了这么个念头,可是林封谨的心中却是有一种加倍的憋屈感觉。.为什么?因为那个崔王女居然不是拿毒药而是拿补药真的赏赐他,那就代表着林封谨在这女人的眼里,完全就是不用防范的蝼蚁存在,也就是说她觉得即使林封谨有什么坏心思,也可以很轻松的一手压下来!
“**,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后悔的!”林封谨在心中恶狠狠的道。
就在这个时候,林封谨忽然听得外面的人大声叫嚷了起来,似乎发生了什么搔乱,还有痛苦惨叫的声音,此时一整条鹿腿被林封谨削的也吃得差不多了,只剩余下来了一条惨白色的粗大骨头棒子,于是心中也是有些好奇,便走了出去。
凭借自己的夜视能力,林封谨顿时见到在温泉旁边的人乱成一团,他急忙走了过去一看,发觉公输钉满脸自责的模样,而那宦官罗佑则已经是疯狂挣动,不停的惨叫,总算是被人按在了石板,看起来却是奄奄一息,金太盛等人的脸色也都是十分难看,急忙道:
“怎么回事?”
公输钉叹息道:
“原来罗太监背上的人面疮成因,竟是瘴气蜘蛛,并且看起来还是被人暗算,我当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所以惊动了潜伏在人面疮当中的瘴气蜘蛛,直接躲入了罗公公的内腑里面,这样一来,凶多吉少啊!”
“瘴气蜘蛛!!还是人为的??”林封谨眼前顿时一亮,便立即道:“我对怎么引出这邪物倒是有个土办法.......”
然后林封谨就将他之前救治孙和林,引出瘴气蜘蛛的方法说了一次,众人立即照办,不过这瘴气蜘蛛被惊动以后,十分小心,所以很费了一番周折才引了出来,其中过程就不必多说了。
而瘴气蜘蛛一去,那人面疮就相当于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就是可以当成是普通的毒疮来治了,并且还是初起的,因此很快的,这位罗公公也就醒转了来,服下了几颗灵药,顿时就脱离了生命危险,也是渐渐的恢复了神智。
忽然,听着耳中传来的微弱**声,林封谨的脑海里面灵光一闪,眼睛一眯,一个念头立即跳了出来:
林封谨已经是目瞪口呆,虽然他对“药奴”做什么的是一知半解,但很显然,只要和“奴”字的粘上边的,都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啊。他顿时忍不住怒道:
不等林封谨发问,自然就有人道:
林封谨却是在心中盘算了一下自己果断拒绝的话,会不会被这个崔王女恼羞成怒推出去咔嚓一刀杀掉,不过想了想,觉得这种自恋癖的女人应该只会觉得自己**到家,所以便很干脆的道:
“堂堂大丈夫,功名要么求于书中,要么求于马上,委身为奴的差事我绝对不做-------我奉**个**!”
“金答应,这位林兄弟恐怕对我国的规条章程不知,让我来领着他吧。”
“有没有可能还有西戎人会这招?不要会这门阴毒招数的人有好几个,咱们对敌的时候就缚手缚脚了。”
“这人应该是西戎的,无论是东林书院的人还是北齐的人,应该都不会这种隐秘邪毒的法子。我现在记得,他的鼻子上有一颗小小的肉瘤,身材五短,不用兵器,不过手上戴着的手套应该不是凡品。”
林封谨正在茫然间,旁边的公输钉已经在对他猛使眼色,金大盛,罗太监也是在看着他,眼见得僵持了几秒,这个金答应脸上都已经有了愠怒之色,公输钉急忙弯着腰急走了几步,上前赔笑道:
这女人将崔王女的高傲学了个十足,说走便马上转身就走了,林封谨一句“狼就算饿死也不会学狗摇尾巴吃屎”却是噎在了喉咙里面没有说出来,他此时也知道当中的情弊,那崔王女势力如此之惊人,自己也不能为了逞一时之快,把脑袋给弄没了。
林封谨便笑了笑道:
“......单凭猜测的话,那么很难确定啊,而且不能打草惊蛇,偏偏这件事又是至关重要!”
这边的事情弄妥当了以后,一干人自然是回到了山洞当中,那个金答应又站了出来道:
“贤弟要想清楚了,崔王女府邸当中哪怕是药奴,在外面的威势也绝对不逊色于县令,而能够得到的待遇更是十倍于县令!”
林封谨在心中暗自记下来了这人的特征,然后询问道:
“林兄弟有什么事情?”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奉召了?”
公输钉却是忽然在林封谨耳边急促低声道:
“我堂堂男儿,家事清白,好歹也有个童生功名!凭什么要给一个妇人为奴!这他娘的还要我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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