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了炼制出来的丹药乃是要吃进肚皮里面以后,林封谨斩钉截铁的表示了强烈的反对(话说中医里面,古代真是有拿玩意儿入药的),他查了查资料,决定用还没有出嫁的公主的头发烧成灰来代替。
当然,林封谨除了瞻仰之外,也绝对不是没事干的,他现在手中已经有了两条“鞭”第一条是千年鹿鞭,当时蓝公子袭杀白唇先生的时候还小,不知道这玩意儿是好东西,被付道士一刀给割了去,第二条鞭却是那十分狡诈狠辣,道行高深的妖猿的。
一念及此,林封谨不禁摇摇头,苦笑着先搁置一边,然后想一些其他的事情来,比如这一次的院试什么的,东林书院在这方面也确实是当得起天下第一书院的威名,这几个月突击下来,林封谨自觉虽然要想在邺都里面脱颖而出有些难度,但是跑到福陵那地方去,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堵得林封谨说不出话来。
“主人,你有几个蛋?”
“你再出一千两银子买路钱,把你带到宫中候着总可以了吧,现在宫中流行的是坠马凤点头发饰,若轮盘头做工,最好的便是正华街的吴待诏老婆,青溪公主点着名只要她来做,殿下一宣召,你就跟着吴氏一道进去,在洒扫监里面呆着。”
貌似出卖那人也是早就遇到过这种困惑,冷笑道:
中唐虽然是五德书院的根基之地,而林封谨才刚刚坏了他们的好事,用脚趾头来想肯定他们都是将林封谨恨之入骨。但是,林封谨却丝毫不担心自己有被认出来的可能,每天在中唐国进出的人络绎不绝,何止千万,自己隐姓埋名谁查得出来?
至于神通方面五德书院进行追查,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不要忘记,林封谨背后站着的人难道就弱了,天下第一书院的名气,也绝对不是吹出来的,自然有各种反制的手段,这等事情因此就可以说是两两相抵,可以忽略不计。
不过北齐国当中,吕康他老人家命中多子,唯二的两位公主却都是已经早早嫁人,和处女两个字含泪告别已久,所以林封谨便跑来了这里想办法。话说公主也是肯定有爱美之心,会修剪一下长发,那么自己的机会就来了。只是他也没抱太大的希望。
林封谨很诧异为什么会出现两个“君”药的情况,付道士鄙夷的望了他一眼道:
这一次回乡并不会路过中唐国都西京,而是抄近道经过了怀州,这里也算得上是一处边贸重地,而中唐这里商贾的泱泱气度,也是其余地方没有办法比拟的。
而林封谨要买公主头发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就说是家里有人久病,要借借皇家的威严供奉在家里面来压压邪崇,也不算什么大逆不道。何况请的是没有继承权,迟早要出嫁的公主头发,也没人会认为拿来行巫蛊之术。
林封谨苦笑,看起来老头子在掌管“天下第一烤”这铺子的时候,已经从中寻找到了人生的乐趣与真爱,在和达官贵人的交际里面充分的享受到了尊重和人生的价值,人生也是变得无比充实,要他老人家割舍估计是难了。
翌曰,林封谨告别了各位师长,此时各处店面也上了正规,各处都若精密的齿轮那样环环相扣的运转了起来,也不需艹心,便和心不甘情不愿的林老爷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等吴氏弄完了头发出来,小公公扫出来的垃圾里面公主的发丝你自己亲手挑,这样总没话说了吧,说得难听一点,尽管你没见着那头发从公主的头上剪下来,但咱们都能做到这种程度,还需要骗你?”
林封谨听到了这等说话,微一犹豫,便决定要去一趟西京了,那半阙残词依然历历在耳: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瘦,薄汗轻衣透,袜横金钗溜,
他可没有忘记,只要将三个王宫当中的秘密线索发掘出来,那么一件至宝就唾手可得。那所谓的可以与吞蛇相抗衡的神兵,林封谨暂时还不去想,因为毕竟连边儿都没影的东西。但是,这件号称能排入神兵利器谱前二十名的至宝,此时既然有机会进去昔曰中都的皇宫,为什么不努力一番?
至于这事的真伪,林封谨倒还从未怀疑过,因为那一片虽然陈旧但又是明黄色的衣角,确实有着龙袍的厚重和威仪,要想仿造的话,恐怕还真是有些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