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封谨愁眉苦脸的道:
沈斛最后是为了中唐,战死在了疆场上,旁人招降他四次,全部都杀了使者撵出去。
“你的出身来历,很快就会送到朕这里来,只要不是谋逆弑君的乱臣贼子,朕有什么不敢用的?”
李坚冷哼了一声道:
“南郑的福陵县。”
“臣自知道欺君大罪,但是,但是臣还不想死啊,老婆都还没有娶,可怜我家三代单传.......圣上......圣上饶命啊!”
“那你还去考南郑的秀才?”
接下来林封谨苦着脸跪下来道:
“我这不是已经在给中唐效力了么?刚刚才给您缴了三百七十万两银子进国库,接下来那块地皮弄得好的话,再弄点银子也是没问题的啊。”
“我虽然和谋逆弑君的乱臣贼子沾不上边,但是,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估摸着东山羊先生倘若知道我身份的话,恐怕也是啼笑皆非。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朕想了想,眼下有两个职位还比较适合你,西京府府尹陈勘说他手下有个八品的佐史有空缺,要你过去主管商事,户部尚书诸墨也说有一个八品的司户缺份,你自己选一个吧。”
最著名的就是现在中唐国的四大将军之一的乌骨突,此人本来是西戎悍将,甚至在两国交战的时候,设计谋杀死了李坚最心爱的儿子李况!此子若是不死,此时一定是太子了,但后来李坚依然是施展了反间计,然后想办法将其招降,更是毫不犹豫的将其放在了对抗西戎第一线的**关上。
“我现在倒还真是觉得他们说得很对了,你这个人若不能用,就一定要杀了!”
林封谨冷哼了一声道:
更重要的是,这七十八人无一例外,素质都是平平,甚至不乏有尸位素餐的人,可以说这一次的清洗朝堂,对于整个国家反而是一种良姓的淘汰过程。反而有些死罪却是在某些方面有才华的人还免死了。
林封谨翻了翻白眼道:
***
李坚忽然有了兴致,奇道:
林封谨越发有些尴尬的道:
“------貌似中原三国当中,就只有陛下还有未出嫁的女儿了-------所以才不得不来,结果鬼使神差的遇到了东山羊公遇刺......坦白的来说,倘若我当时知道东山羊公的真实身份,是肯定有多远就走多远的。”
“你究竟是什么身份?总不可能是其余四国的宗室吧?”
“配药?”李坚更是惊奇了。
“像是我这种将来要做到内阁首辅的人,当然不能在这种关键的地方留下污点了,非但是要中秀才,更是得举人,进士一步一步的考进去才行!倘若是考个秀才都要在中唐,将来的人会怎么看我?将来的史书上,搞不好也只会写一个幸进两个字啊!”
还有一个臣子,叫做沈斛,此人才华是有的,却有一样不好,便是喜好女色,结果他有一次好容易遇到了一个动心的女人,却是撞上了铁板,这女子却已经是被宫中选中,并且呈上去的画像也是很受李坚的喜欢,提前都封了个才人的名号,只等皇后审批就要入宫。
李坚隔了好一会儿,才冷哼一声道:
林封谨看了一眼周围的宫女,极其尴尬的道:
“福庆伯(李坚的爷爷)乃是七十五岁无疾而终,先昭王(李坚的老子)八十二岁殡天,圣上今年才五十一岁,起码还能征战天下五十年,我这两个月为中唐做下来的事情,当得起一个户部侍郎的功绩吧?给我五十年的时间来经营谋略,且看我能不能拿手上的功绩来找圣上换一个首辅的位置?”
“我,我小时候曾经生过病,伤过元气,好不容易找到了两头妖怪的鞭!要合药来吃了补一补,免得阳气稀薄于后代有亏,却是要,要龙子凤孙的头发来中和其中的妖邪之气,就跑来西京里面,想寻个为宫中剃发的待诏买些尚未出嫁的公主的头发做引子。”
“内阁首辅,哈哈哈哈!你还真是敢说?”
“好,我就给你五十年的时间来立功,朕赏罚分明,倘若你真的拿得出来相应的功绩,首辅的位置给你又如何?”
旁边随侍的首领太监在心中暗道这个士子以后千万不能得罪,拍马屁都是高人一等!
林封谨表面上是在表明心迹,但实际上呢,却是在悄然恭维李坚能活到一百岁!那首领太监暗道此人的这等马屁功夫,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觉,说起来却更是如此的畅顺自然,更重要的是,而且此子已经隐然有“大才”之称,而且此子做事还是滴水不漏,只有人说他好,没有人说他坏,当然,最最关键的是,他才不到二十啊!!
“你的歪理还挺多。”李坚沉吟了一会儿又道:“不过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我中唐朝中,你们东林书院出身的人才也是很多的,比如刑部的侍郎党和,比如兵部的功曹杨恒,则都是你的同门,书院与书院之间的纠纷,完全和朝廷之间的纠葛不同,何况你作为区区**,为了求生挣扎,也算不了什么大事。那龙气最后还是有一部分归于我中唐了吧。你倘若以后在我中唐老实效力的话,我便负责让你和五德书院之间的冲突一笔勾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