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望云舒听林封谨越说越是有些不对劲,并且还在拉扯话题,顿时站出来帮腔道:
“顾先生一代大家,平生积累几十年,感悟自然是循序渐进,他创造的名联名句多不胜数!撰出此联水到渠成!而写这风雨一联的人必然是才华横溢,那敢问你之前还有什么名作,最近又有什么名篇问世,总不能就作了这一联,便江郎才尽了吧?”
“哈哈哈。.”林封谨仰天大笑,笑得望云舒和顾一鸣两人都很是有些心虚了,这才一字一句的道:
“既然顾先生不敢回答我刚刚的问题,那么,此联在面世之前,其实还有一篇心路跋涉的词,一首承前启后的诗,依照次序是,一词,一诗,一联,先有了诗词的铺垫,最后才有了对联的顿悟,不知道你老人家是不是可以拿出来给大家赏鉴一下??”
林封谨这句话一说出来,众人哗然,尤其是东林书院当中的师生,他们说实话,觉得风雨一联确实是仿佛自天外飞来,凭空出现,实在是简明扼要的阐述了他们的道!他们的宗旨!那非得是达到了极高的境界才能够作得出来。
可是此前林封谨却是都没有任何铺垫的文章,诗词问世,这真的是十分突兀,就仿佛本来是冷兵器战场上面,突然出来了一架阿帕奇直升机大杀四方那样,毫无征兆,充满了违和的感觉。
这时候林封谨一说出来,他们顿时就产生了“果然如此”的道理,立即都不顾失礼的交头接耳起来。
顾一鸣和望云舒两人脸色顿时大变,到了现在,他们如何还不知道上了林封谨早就精心设计好的陷阱当中?尤其是顾一鸣想到自己即将身败名裂的下场,浑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抖。
林封谨又询问了一声,却见这两人还是脸色变幻,装死狗也似的没听到,估计脑子里面在紧张无比的筹划着思考的办法。林封谨此时肯定是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痛打落水狗才是最快意的事情啊,便对旁边带队的大儒周敦颐拱手道:
“周先生,想来是学生的嗓门不够大,顾先生和这位望士子貌似耳朵不大好听不清楚我的话,都不肯答话,麻烦您老人家帮我问一问?”
“拿纸笔来!”
他首先写下来的是一首词,前面的题跋是:十三岁破家,随父跋涉千里苟活求食,商旅路途漫漫,有老叟幼童乞食于山道上,睹民生之艰,过潼关有所得。
林封谨的话说出来,这里本来就是东林书院的主场,旁边围观的人都是发出了哄笑声,周敦颐面上呵斥林封谨道:
真是奇才。
说完了以后,林封谨便1接过了纸笔,刷刷刷的一挥而就!
顾一鸣此时已经势必不能装聋作哑了,他忽然长叹了一声,似老了十岁似的道:
顾一鸣显然已经毫无斗志,但那望云舒忽然抬起了眼睛,眼睛里面却全是血丝,充满了怨毒的光芒看着林封谨道:
不过多看两眼以后,这种丑却是有一种非常独特的味道在里面,仿佛是死蛇挂树,僵蚕卧匾,丑虽然丑,别有一种残缺而畸形的美感在里面。可能这种说法相当抽象,举一点实际例子出来就知道了。
一念及此,望云舒一咬牙,便道:
“我拿不出来。”
“你放心拿出来就是,我东林书院虽然不护短,但也不会坐视旁人随意污蔑本门子弟的。今曰与会的都是读书种子,**人物,孰是孰非都被看在眼里,在这么多诸子圣像的面前,须知举头三尺有神明,难道你还怕没有公道?”
而林封谨先前的一番作为,已经令自己两人处于十分被动的局面,倘若自己一软,那么肯定就是满盘皆输!
更重要的是,这却表示林封谨正在挣扎着朝着一种旁人都没有想过,尝试过的道路上面迈进!单说这种创新力,就是绝大多数人都不具备的东西,已经不能用普通的才华来形容了,那可以说是一旦成功,就是开宗立派的宗师大家,单从书法这一点来说,配合林封谨的年龄,已经可以说是难得的奇才!!!
林封谨笑了笑道:
他自认拿不出来,也是毫无办法的事情,说实话,风雨一联确实属于神作,要想在这仓促当中找到和它呼应的一首诗和一首词,并且还是在场的所有士子大儒没有听过的,这难度那简直不是一般的大了!
良久,同为儒道一脉的横渠书院的大儒吕均只说了一句话:
林封谨此时所写的字,虽然还没有大成,但能够来到这里的人可以说都是才高八斗,博学之士,已经看得出来一丝这种残缺而畸形的美的独特风格,还有那种追求整篇风格的统一意境,由一个一个的丑字拼凑出来的美感,这真的是已经是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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