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封谨听了以后,顿时眼前一亮道:
“厉害!真是厉害。”
说实话,林封谨老是觉得官府的衙役靠不住,这却还是有些误解的,这些衙役都是几代人吃这碗饭,端的是地里鬼,并且此案不比其余的情况,知府大人黑着脸吩咐了时间要限期破案,他老人家一旦不开心甚至说丢官去职,搞不好还要找几个人的脑袋来泄火的。所以,这帮牛鬼蛇神活动起来的能量也是十分惊人,甚至可以说比林封谨想象当中的好百倍!
那宋捕头便接着道:
“生风斋主要是卖鞋子,单独来买鞋垫的人颇为少见,因为那价格真的是死贵死贵的,我们去铺子上面一查一问,顿时店铺上的伙计就有印象,说是最近来单买鞋底的只有一个人,便是鄣国公家的徐二掌柜。”
林封谨想了想道:
“但是还有一种可能啊,那就是别人买了新鞋,那死鬼魏川偷了人家的鞋垫子。”
宋捕头便道:
“公子所说的也是很有可能的,不过我们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将那死鬼魏川的鞋垫带去了生风斋,更是找到了做这双鞋垫的顾家大娘,她说得清清楚楚的,这双鞋垫是用的边角料打的底,这颜色就根本没办法和其余的鞋子布面配对,所以拿出来单卖。”
也只有在此时手工作坊的情况下,才能做到如此的刨根问底,所以林封谨赞许的点了点头道:
这徐二管家嘿嘿冷笑着双手抱在胸前,其余的人也是这样,一副要看好戏的样子,林封谨斜眼看了一下那“死尸”,冷笑着走过去一脚就踩在了他的小腿骨上!顿时咔嚓一声脆响。那小腿骨居然被林封谨踩得成了九十度的惊人反折,反翘了起来,这扮死尸的地痞立即一下子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抱着自己的腿在地上滚来滚去,凄惨的哭天号地起来。
“不要拦截,既然已经逮着了这颗大疖子,那么总得让脓给流淌了出来,否则憋回去的话,迟早是个大祸害。”
这玩意儿是集幻术。药物,舞蹈于一体的最高产品,说得直白一点,可以说比吸收了秋山枫红图的那滴清水演绎出来的幻境还要真实,堪称世间的一大享受。当然。烧钱也是十分惊人的,所以,吕先就觉得手头很紧,所以,作为其心腹徐二,自然就得为主子分忧,否则的话,一条失去了利用价值的赖皮狗,下场自然就是被人一脚踹开了。
宋捕头又问了几句话以后,看了林封谨一眼,便很干脆的掏出来了那一张鞋底,冷笑道:
徐开理却是长得人样的,呈四十上下的中年文士打扮,冷笑着看着林封谨他们道:
俗话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若论敲诈勒索,欺压百姓,寻找线索,肯定非这些奸猾胥吏莫属,但是在这种捉拿官府,正面碰撞当中,说实话林封谨觉得还是自家的这些狂信徒比衙役靠得住。
“你知道我们找你什么事情么?”
“就是他们!”
林封谨当然也知道兵贵神速的道理,随便找了一处房屋,将这徐开理带了进去,然后林封谨道:
林封谨这样犀利决绝的出手,顿时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林封谨笑了笑道:
说实话,此时若是换成是其余人的护卫,要想拦截这只信鸽还真是有些棘手,但是,换成了此时这些林封谨都是百步穿杨的手下,那射起来真的是不要太简单。不要说一只信鸽,就是十只乱飞起来的麻雀也是别想逃出这天罗地网。
此时宋捕头在来之前。便已经是查明了那位徐二掌柜并不是在鄣国公的府上,而是在邺城外二十里的一处庄子当中。
“事情当真是有些棘手啊,鄣国公乃是从王爵被降下来的,要想进他的府中搜查,那么就非得有圣旨不可,可是现在国君远在避暑山庄,一旦等到得了允可,那么只怕一干人早就得到了风声,逃之夭夭......但若是贸然前去的话,我等的身份就有些尴尬了。”
“我可是记得,天魔舞这东西早就是被视为了亡国之兆,靡靡之音,一个小小的鄣国公,居然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来搅三搅四的,是觉得天底下就没人治得了他了吗?”
这厮带着一伙帮闲就窜到了这庄子上,硬说自家的马跑来了这里,要强行进去搜查,庄子上的人自然是不允许的,他们马上就鼓噪了起来甚至打算动刀子,乡下人胆子小,被一吓就只能退缩了,乖乖的让他们进去。
徐开理看了一眼,瞳孔居然都微微收缩了起来,却是冷笑道:
当那根麻绳真的套上了徐开理的蛋的时候,这厮终于抽搐着崩溃了,狂叫了起来:
林封谨淡淡的道:
反复询问了徐开理几番,证明他说的话不是假话,林封谨便和宋捕头走了出去,商议道:
正在对持的两帮人忽然见到涌入了第三波势力,都是有些愕然,宋捕头却是很干脆的站了出来,拿出来了官府的文印。很干脆的冷笑道:
“带人回城,兵贵神速,一路上速度要快,不能打草惊蛇。”林封谨很干脆的道:“然后你们去录口供,我虽然治不了吕先这王八蛋,却是有办法让人来好好的收拾他。”
听他嘴硬。林封谨就冷哼了一声,对准了后面招了招手。这个时候,宋捕头后面都站出来了一个衙役,这衙役一副木讷的样子。脸上肌肉仿佛中风了一般僵硬,并且还都是纵横深刻的皱纹,根本都看不出来这人的年龄,只知道应该是在二十岁到五十岁之间,走动的时候都是佝偻着身躯,而他的手中却是提着一串木头做的稀奇古怪的东西,上面还沾染了紫黑色的血液,被提在手里面以后,走上一步都会“哗哗”作响。
这话一说完,那二十几名骑兵立即默不作声的埋头就拔出兵器冲刺了过来,这帮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并且还是见过血的精锐,单是这么埋着头策马一冲刺,立即就令人感觉到一股强势无比的肃杀之意油然而生,甚至都有千军万马的感觉。
徐开理此时已经是被五大绑了起来,浑身上下绑着他的绳索都是浸泡过黑狗血和屎尿的,可惜这番做作都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经过了一系列的检查后才发觉,这厮完全就是个普通人,不会任何的巫术邪法。
此时林封谨率领的这干人乌压压的涌了进去,林封谨率领的这几十名护卫身上,更是全部都是携带了各种符文箭作为标配,一路上这些神射手都是纷纷脱队,开始寻找制高点,等到最后闯到了徐二敲诈勒索的地方的时候,林封谨身边已经只剩余下来了宋捕头,野猪,还有四五名随从。看起来就是势单力薄。
“马上回报殿下,就说是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想要抄他老人家的底了。”
林封谨这轻描淡写的一踩,却是显出了他的心狠手辣,一下子就震慑全场,然后林封谨才看着那呆住了的徐二管家,淡淡的道:
林封谨和宋捕头对望一眼,都是在心中暗道:“对上号了。”
“殿下,殿下在府中最近演天魔舞,沉迷于此,火奴亚亚则是主持天魔舞的人。”
“你肯定对我身上这些刑具很好奇吧?没关系,我慢慢的解释给你听,你看,这个指箍是用来套住你的手指头的。然后就可以用剪刀把你的手指头剪一截下来,这个塞子就以很方便的帮你把血止住.......”
“一个小小的捕头也敢来坏爷的好事,嘿,罗郎官自家不敢出面,就来找邺都知府出头?嘿嘿,来得好。你们不是要秉公断案么,我们王府当中的人被打死在这里了,你们说怎么办?”
话说左知府手下这帮人龙蛇混杂。却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最少都在这邺都讨生活几十年,甚至几代人,甚至随随便便街边的一块石板都能说得出来典故。因此,在府尊的压力和林封谨的金钱攻势下,这帮人动用了一百二十分的力气要摸清楚一个人的底细,那几乎是无往而不胜的。
林封谨便道:
说着樊老三便开始做一件令绝大多数男人都有些深恶痛绝的事情------被一个男人伸手来脱你的裤子,并且还成功的扒掉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快把那玩意儿从我的下面拿开!”
这姓徐的劣迹,宋捕头也是早有耳闻,便拣了几桩有名的说了,徐开理都是一口应承下来是他做的,大有“你们能奈我何”的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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