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虎给林封谨的回话也是雷厉风行:五千甲士,十艘战船,十五天内就能抵达吴作城!并且再三叮嘱,声泪俱下,说是那边群龙无首,公子一定要去坐镇才好。否则的话,根基之地,不容闪失啊。
不过这时候,忽然又接了一项急报,林封谨看了那东夏发来的急报,上面却是只写了寥寥几个字:
很显然,一旦崔王女嫁人了以后,就没办法再住在宫中了,民间都知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旦出嫁,王女也要从夫,自然就可以将她从国事上面剥离开来。
林封谨临走的时候算了算时间,自己到达的时候时间还是充裕,东夏军有王女党人拖后腿,要跋涉千里来找自己麻烦,士气未必也有多积极,所以很干脆的临时组织了一批货弄了个商队出门。
算算时间的话,现在的风也是作美,正是海上季风时节,船帆兜着风,一帆就能漂出几百里去。
所以,他手下的兵力看起来真不算多,一郡之地,才一万来人,但真的动员起来的话,十万保丁都有多余的,真正的军事潜力已经格外惊人!
这黄巾力士的战力一般,大概也就能达到单挑重骑的程度,目前还不会任何的法术神通,使用的是一根粗大无比的石棍,长达一丈,最强悍的地方还是在于不畏惧任何的神通,气运,甚至是血煞之气,并且可以拥有投掷碗口大小石块这种远程攻击能力,这样的攻击力相对普通人来说,已经是相当致命了。
除此以外,在这段时间当中,林封谨对那拜魔教徒处得来的撒豆成兵秘术也是有了相当大的突破。这主要还是要基于对龙气的控制上,林封谨苦苦练习,现在已经可以基本上确定自己走的路是对的。
“墨门似有异动。”
其手下也是有能人。在境内推行保甲法,将乡村民户加以编制,十家为一保,民户家有两丁以上抽一丁为保丁,农闲时集中,接受军事训练,凡是做了保丁的,都有一份儿钱粮,所以来的人十分积极。
这样的话。将泄密的机会降低到了最大的限度,林封谨当时听崔王女说了,也是十分惊讶,觉得帝王家为了保密,真是想尽了一切办法,更是草菅人命到了如此发指的地步。
目前他已经可以成功的制造出来两粒泥丸,每一粒泥丸可以保持一个月的时间。需要的时候便可以进行激活,然后出现一名黄巾力士,这个造型却是林封谨故意用来混淆对手的,让他们以为自己搞出来的就是茅山一脉的东西,因此而轻敌。
李享苦笑道:
“先生家里面还有些什么人?”
在这方面,王女党真的是很难阻止,因为东夏国君当然不可能直接说出来自己的战略目标,只能以草原上最近马贼猖獗。所以要动兵清扫一下为借口,这借口名正言顺,也没人能阻止得来。其次,王女党也不可能说直接出兵来支持吴作城,否则的话,便是相当于双方都要撕破脸决裂了,所以。他们能做的就是在情报方面进行支持,后勤方面尽量拖延一下......
敌人除非是有水军,否则的话只能对这玩意儿干瞪眼,劫掠焚烧那是不要想了,等到战争过去,重新将海上市集一靠岸,便可以再次开业,避免了兵祸一来,城外的这些繁华设施就被破坏的尴尬。
后面才渐渐的转到了正事上来,重点也是两件事,第一件事,东夏国君这小屁孩懂得迂回行事了,先是感慨姐姐的一番劳苦功高,然后就说姐姐为了国事这么大都没有嫁人,真是于心不忍,对不起列祖列宗,所以就打算给崔王女挑驸马了。
但是,第二件事情却是令林封谨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因为这半年多来,随着上次林封谨和崔王女奠定了关系,他带去的那些江南大商肯定也是倒向崔王女一边,而林封谨虽然最近也没有组织船队去东夏,可是,商人只要有足够的利润,便有足够的动力。
没人答应,林封谨走了进去,发觉李享已经趴在了案几上,脸色平静,只是已经断了气。嘴角溢出了一抹黑血,看起来应该是服毒而死的。
林封谨目前正在改进的,是希望能给这黄巾力士增加一项天赋能力,这天赋能力是喷吐出一团粘液,粘液本身没有什么杀伤力,却是会令目标恶心呕吐,并且举步维艰。这是针对黄巾力士移动的速度相对缓慢而特地设定的,林封谨没有办法让这黄巾力士变得更快,于是着眼点就只能放在怎么让敌人变得更慢上。
林封谨道:
林封谨想了想,觉得李虎说得还是很有道理,根基之地,确实是不容有失,居安思危,狡兔三窟也是必须要做的事情。他计算了一下时间,便去书院里面告了假,说是生意上出了点事情,得耽搁一下。书院也知道林封谨是个一秒钟几百万上下的人物,也是得兼顾下生意,便很干脆的准了这个假。
李虎得到了消息以后,反应之激烈完全是出乎他的意料,主要是他和身边的幕僚完全低估了吴作城和三里部的战力,他们也都是明眼人,很清楚的知道,此时鄣郡能够有现在的规模,现在的繁荣,那就完全是依靠着吴作城和上茂城之间的这条黄金航线,一旦几千里外的吴作城出了事情,那就可以说是釜底抽薪,背后插刀!眼前的繁华便是泡沫,什么宏图霸业都是转眼成空的。
这样运输虽然是先走水,再走陆,看起来装卸运载十分麻烦,可是,却是至少可以少走十多个关卡。省下三倍于货物本身价值的税银,因此反而成本还便宜了许多。依靠这些稀缺的货物,“王女党”便是在迅速的膨胀,而此消彼长之下,国君一方更是日趋艰难。
这就是东夏国当中传达机密文件的方式,一人掌握信纸,而这信纸早就用药物淬炼过,看上去都是一片空白的。而能让信纸显现字迹的。则必须是要服用了某种特殊药物的人血,并且倒在信纸上的鲜血分量也都是不同的。
“那就多谢公子了。公子现在就要看信了吗?”
这厮此时端的是将广积粮,高筑墙这六个字做到了极致。
因为那特殊药物被人服用以后,一年内几乎是必死,所以往往都会寻找一些本来就是得了绝症或者是判了死刑的人来做。
李虎目前的收入只怕足足有之前南郑整个国家的三成还多,单是在港口收的税都是富得流油,军事物质方面囤积得更惊人了,所以到时候真有需要的话,给这些保丁配上刀枪铠甲,拉出去打几仗后,大浪淘沙,剩余下来的就是精锐了。
当然,最值得庆幸的是,今年三月的时候。吴作城的城防体系就已经是基本竣工了,而根据王女党的说法,对方计划的是五月出兵,正是草原上草长莺飞的时节,至少马匹的补给可以省掉一大半了,他们竭尽全力,顶多也就拖延到六月。此时还有两个月的缓冲时间。
这半年多来,因为从上茂到吴作城的航线已经完全成熟了,所以大量东夏稀缺的货物先从南方的上茂启航,然后运到吴作城,而吴作城这里却是有大量的牲口畜力,这些货物则是源源不断的从吴作城一直跋涉几千里,最后输入到东夏境内!
他此时考虑的倒不是战备物质了,而此时却是已经放眼在了战后的重建上面,此次敌人势大,必然只能依托吴作城防守,这就意味着外围的一系列的设施都得放弃了,比如已经成气候的大集市,又比如已经繁华无比仿佛小镇的码头,人力不消说,战俘就是最好的,石头也不缺,只是那木料在草原上却是稀罕得紧,所以这一批货物便都是木头。
李享叹息苦笑道:
林封谨对着这几个字沉思了却是足足有两个时辰,然后就去寻找老爹,父子两人嘀嘀咕咕了小半个时辰才分开,也不知道是在安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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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走出去,草长莺飞的,因为都是在忙着放牧种地,所以到处都是歌舞升平的景象。这一次林封谨的商队里面居然还混了个意想不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地圣女火奴亚亚,这女人一听林封谨估计要出去两三个月,立即就不乐意了,她陪了林封谨这么些日子,本来要修炼三十年才晋级的魔功进展神速,若是按照正常途径修炼的话,至少也得十年八年的。
谁都知道那夜长梦多的道理,所以火奴亚亚这二奶也是极不乐意,当场就咬定不松口,一定要跟随着林封谨去,林封谨也是直翻白眼,不过想到这女人身边的那圣虫端的是无坚不摧的风采,并且现在还变成了两头,又觉得是很强的助力,并且这一战不消说,肯定会有墨家的人掺杂其中,搞不好还会弄什么斩首战术,所以仔细想了想就点了头。
这既可以多个暖床的,也可以多个保镖,正是两全其美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