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些本来如狼似虎的东海联军骑兵一下子就拨转马头转身就逃,全然不顾自家的兵力还是对方三四倍的优势呢。有些令人觉得好笑的是,哪怕是在旁边强势围观的这些尚强县的难民,居然也觉得这些东海贼逃得理所当然。
林封谨身边的这些赤骑一冲出去过后,那便是虎入羊群一般,甚至有不少人都是恹恹的提不起劲来,这样的追杀和赶羊有什么区别?
不过公子的命令不能不听,十分钟以后,呜呜呜的号角声响起,众人纷纷反转回来,不仅仅没有少人,反而还驱赶了一大群坐骑回来,其中马,牛,毛驴,骡子等等都混杂在了一起,也有一两百头呢!
这时候,赤必雄策马奔到了林封谨的面前,下马拜伏,将凤凰弓交还了回来,大声道:
“公子,幸不辱命!”
林封谨将凤凰弓接了过来,微笑着在手中把玩着,赤必雄眼神炽热,丝毫都不掩饰自己对这把神弓的渴望,半晌,林封谨才道:
“我素来都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的人,你这次立下的功劳也不算小,这样吧,你说说想要什么奖赏?”
赤必雄立即大声道:
“我希望公子赐我凤凰弓!”
林封谨摇摇头道:
加上尚强县也是平原地带,属于“北大荒”的范畴,策马奔跑起来的话,和在草原都没有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在这里马匹踩踏的是蔬菜和作物,草原上踩踏的是小草,仿佛是主场作战一般!
赤必雄立即从马上翻滚了下来,半跪在地,凛然道:
不要等到东海联军还没有攻打季家,你就将对方给消灭了,那就算是承你的人情也是有限了。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各自为战的原因,还是县令发蠢,本来下令征发县城当中大户的家丁守城,人人都知道覆巢之下岂有完卵的道理,都是将人送了出来,结果周破这厮在这节骨眼上公报私仇,以为来袭的贼人是虚应故事,所以居然下令与他不睦的几家大户的家丁出城哨探,那是摆明要人送死的了。
古人云,不为良相。便为良医,这王乡绅的人生轨迹也真的是相当吻合了。
当然,这时候林封谨手下的赤骑也是没有闲着,开始执行了“狼群”战术,即五个人一组,轮流出去袭扰,顺带侦查周围的情报,他们每次出去的时候,都会带几个脑袋回来,同时,随着情报的渐渐增多,尚强县县城四门的情况也是了然于胸,这样的话,便是方便林封谨一声令下,然后突出救人。
所以,这王乡绅便恰似林封谨想要瞌睡就来了枕头,因此也不拿大,直接跳下马来就寒暄了一阵,王乡绅问起林封谨的来意,便老实不客气的说是为了探亲而来的,目睹这样的东海贼人犯境,当然不会坐视不理。
林封谨最关心的季家也是有了很清楚详细的情报,他们刚好和镖局是邻居,并且季家县城里面的宅子也是相当坚固,一下子就被攻破的几率不高。
当然不算,
“别的不说,单是冲着各位将子弟送到我这边来。也是不能辜负了大家啊!咱们这一仗不但要赢,而且得赢的漂亮,一旦打成了持久战或者惨胜那咱们就败了,为什么呢?因为各位叫出来的这些人,十之八九都是老实巴交的农夫,只能凭借一腔血勇冲上去,一旦己方死的人一多,必然就心慌胆怯,不战自溃。”
好在很快的,林家带路负责打前站的向导来报,说是这些难民当中公推出来了一位乡绅。来求见林封谨。
“公子。”
这王乡绅自然也不愿意平白的丢了自家县城里面的产业,土地才是人的根本呢,离乡人就贱啊!对于林封谨的行为自然是大表赞赏,因此双方自然是一拍即合,越谈越是投机。
说着便将手中的凤凰弓抛了过去,赤必雄顿时双手接住,满脸都是狂喜之色,草原人直爽,很干脆的直接就在林封谨面前一直磕头,林封谨不叫停他也不停。
当然,若是去晚了的话,结局无疑更加悲催。
因此,赤必雄并不打算冒这个险,而是稳扎稳打再说,不就是三千多号人么,根据公子的说法,一支军队在阵亡的人数超过四成的情况下还能作战,那就是强军了,此次前来攻打的这支东海联军算是强军吗?
说完了以后,一翻腕就掏出来了一只盒子,打开之后,里面居然是六只拇指大小的黑色巨蜂,浑身上下长满了黑毛,老老实实的趴在了盒子里面不动,林黎叹了口气,惆怅的道:
天狼听了以后,立即就举步朝着这店铺里面走了过去。
此时九渊先生的老仆刘伯见到了这情况,却已经是十分愤怒,林封谨看了一眼便道:
再说了,东海联军这些人攻城的时候绝对不可能半点损伤都没有,加上先前被击溃的那些“骑兵”,实力至少都损失了两成。
“这种三眼蜂专门偷吃普通蜜蜂的蜂蜜,却是因为普通的蜜蜂越来越少,被直接饿得绝种,在海外已经绝迹三十多年了,没想到中原果然是地大物博,这几天走在路上都能遇到!我炼制它们已经有小成,放飞出去以后,它们能看到的东西,我也能看到,并且我也精通唇语,被我监视的人说的每一句话,我也能听得很清楚。”
“这一战就交给你了,你来做主,我要的结果,就是东海诸国的联军撤走,若是有什么问题,你和他波两人商议。”
林黎淡淡的道:
这周县令自以为得计,战时不听守土调度,这罪名往大处说却是安一个“奸细”的罪名,抄家灭门的。正在想着东海联军退掉了以后怎么罗织这些人的罪名,然后分家产吃回扣。结果东海联军这一次居然玩真的,确实来攻城了,这一下子顿时彻底傻逼。
林封谨道:
等到了太阳略微过了头顶的时候,旁边忽然有一个人走了过来,对林封谨耳语了几句,林封谨立即微微颔首道:
此时林封谨开始无限想念田襄子手下的刺仆来。战斗力很强,精通隐身刺杀术,乃是最好的斥候,虽然容易死掉不怎么耐打,但是,田襄子的秘术弥补了这个缺点,随便死都可以,隔不了多久新一代的刺仆又出现了......
竹枪这东西,威力肯定是没有那些野史和轶闻当中记载的大,甚至还要被桐油炼过才行,什么一戳一个血洞那是吹牛,不过竹枪好歹是长兵器,拿在手中自然就有一种安全感。并且这东西主要的作用还是刺露在外面的地方,比如说脸啊。眼睛之类的。
尽管旁边的这些缙绅们都在苦苦劝说,林封谨却还是一意孤行,带着一干心腹,大步走进了尚强县的西门。
这些人哪里遇到过战事啊?此时听林封谨说得头头是道。当然就觉得这位公子老成持重,更是不会草菅人命。拿乡亲去填命,与那狗官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对林封谨的信任又是拔升了一个档次。
此时乡绅在县份上的威望可以说是十分强大的,只要有四成以上的乡绅能联合起来,便是当地的县官也是举步维艰。寸步难行,会被完全架空。林封谨此时要解这听向导介绍。说这位王乡绅乃是当地的名人之一,本来是个举人,宦海拂尘十几年,先任县尉,接着做了一任知县以后便辞官回乡,却又开了个药铺,很是治好了不少人,因此名声很好。
***
像是林封谨吩咐他们的打扫战场,痛打落水狗的话,竹枪武装起来的精壮是没问题的,可是若是直接丢到正面战场上去,那就是让人家去送死了。
这时候武馆和镖局的人出来打圆场,结果这周县令居然也下令他们一起去送死!于是肯定就闹了个卷堂大散的局面。
林封谨说出来的这两个字并不重,却是令周围的人都仿佛打了强心剂一样振奋了起来,双眼都看向了他。
“我没有说是我亲自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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