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清如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靳少北又轻声开口:
“我找医生询问过,你父亲的病并不重,你需要休息,我就自作主张帮你请了一位护工,嗯……”下面的话他没说下去。
沈清如抬头看他:“好,谢谢,其实请个护工也挺好。”
否则沈在望醒过来,怕是尴尬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靳少北点点头,让等在外面的护工进来,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护工,看着很是干净整洁。
沈清如交待了一些必要注意的事项,就和靳少北一起离开了病房。
等她离开之后,房间里的人才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病床上的沈在望终于睁开了眼睛。
看到床前站着的护工,表情一点也没有意外:“口渴。”
喝完了水又躺回了病床。
完了,京城自己是呆不下去了。
尽管他的病情不重,但还是吓了他一跳,他没想到自己才刚五十岁就有了心梗的迹象,一定是被刘雪梅那女人气的。
好了,小如和靳家七公子都走了,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醒了。
人情往来,明暗关系,还有那些根本不敢放到明面上来的黑账。
沈在望重新闭上眼。
他寻思着明天就出院,然后马上从哪儿回哪儿去,这辈子也不进京城了。
就算继续当了官又如何,无非是有更多的人巴结奉承自己,无非是有更多的来钱渠道,但自己要付出的也很多。
好不容易等沈芸离开了,沈清如又坐在了他的病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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