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怼人的技术，秦栩还真的没有怕过谁。陆盈盈憋得什么话都不会说，她也不敢说秦栩的不是。

幸好当年和秦栩做闺蜜的是她，要是她们不是朋友，秦栩怼艺言，艺言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秦栩说话时，艺言在旁边只有点头的份儿，认识秦栩这么多年，怎么就没学到怼人的精髓呢。完了，真的白长这么个脑子。

“秦总，您来的，您怎么在门口站着？”经理连忙出来，动静闹得太大，他不想知道都难。从监控里见到姜语哲出来，吓得经理真的是屁滚尿流，还以为他做了什么对艺言不好的事情要他的小公司倒闭呢。

还在想要不要出来，姜语哲就走了。走了没多大一会儿，气还没喘匀，秦栩就来了。小祖宗一个接一个的来，他一个老年人怎么受得了啊。

不能得罪姜语哲，首先不能得罪艺言，还有艺言旁边这个叫秦栩的小祖宗，得罪秦栩那就等同于得罪顾诚然。

在北京的商业界两大不能得罪的人就是姜语哲和顾诚然，得罪其中一个这一生差不多就毁了。

他就是个分公司的小老板，怎么会这么难呢。

“合同我都准备好了，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签字。”付经理点头哈腰就差没有八抬大轿把秦栩请上去。

“哎……”秦栩叹气，一脸不开心：“本来几千万的单子咱们都好说，可是你员工一出来就吓到我了。不行不行，这单子怎么签……”

艺言捂脸，秦栩现在越来越会演戏，不当演员太可惜了。

就秦栩的小心脏承受能力强到坐过山车都脸不红心不跳，还能被吓到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