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蔡京，只是个小人物，灭就灭了，意义不大，韩忠彦放任这群狂生造谣污蔑，就让他自己尝尝这个滋味！”

她之前确实怀疑过。

许悦眼睛一眯，许峰捏了捏拳头：“你在想屁吃？”

有这功夫，去对付剧情势力，回报更大。

许峰意识到这点，气得脸红脖子粗，许悦胸膛也起伏了一下，默默安慰自己，放平心态，问道：“西夏那边的轮回者，有具体情报吗？”

这就证明了，第二批的威胁更强。

无缺也露出笑容，一并折扇：“合则两利，分则两害，明智的选择。”

不过最终，还是许悦先退了一步：“黄裳有如今的成就，我们两方贡献最大，肥水不流外人田，先把西夏辽国的对手解决了，再内部竞争，怎么样？”

他展开折扇，大冬天的扇了扇，冷风飕飕：“第二嘛，女王你难道没有奇怪，我们之间的那点矛盾，为什么会追到这个世界来？”

无缺笑道：“所以你明白了吗，我给予了多么珍贵的情报，这就是合作的诚意！”

许峰的脸色一变，许悦则了然地点头：“果然是一场有预谋的世界追击么？”

辽国倒还好说，不希望宋仁宗死，再起兵戈，西夏就不同了。

如果大宋要雄起，有两点必不可少，第一是主战，第二是变法。

皇宫外的一棵大树上，许悦指着庆宁宫：“仁宗快死了，英宗将继位，他极有可能就是西夏的目标。”

现在无缺摊牌了：“我们和土行孙，只是对付你的第一波，能杀死你固然最好，如果不行，逼出你的保命底牌也好，后面还有第二波攻势。”

许峰马上传讯给许悦，那边许悦的声音却很平静：“蔡京先留着，他还有用。”

……

许悦心中有了数。

无缺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我们出手的代价是一千轮回点，他们是一千五百点。”

无缺白衣飘飘，夜莺又重新披上了黑色斗篷。

许悦对于历史了解得不少，虽然记不清楚皇帝生死的具体年月，却知道宋仁宗是在包拯死后第二年驾崩的。

许悦点头：“十之八九！”

“西夏背了那么长时间的锅，终于名副其实了！”

无缺也不恼：“术业有专攻，在找奸细的任务上，夜莺的一瓶吐真剂下去，比什么逼供都管用，这是其一。”

这笔买卖，值得。

许悦立刻反应过来：“这回西夏刺杀太子，是虚晃一枪，最终的目标就是我们？”

陈家以前是混江湖的，匪气未消，自家有前途的孩子没了，一定会报复。

不过这有时也难讲，毕竟冤家路窄，之前是有过仇的。

相州韩氏作为世家的残余，更是最大的反对者。

“这些日子，西夏一品堂的好手分批进入开封，许多西夏细作也都纷纷启用，这是有大动作。”

当然，这很困难。

这是借刀杀人。

前者开门见山：“此次西夏来犯，我们可以结盟。”

许悦又道：“别守在相府外了，来皇城东门。”

……

二月初十。

科举第二场。

省试来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