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晚上我是邪魅狂狷的魔教派主!
长安城中。
黄尚鬼魅般的身影,在一座座楼房处倏现乍隐,迎面依旧吹来了凉爽的风。
是的,夜风真凉爽,主要还是视野开阔。
按理来说,长安虽是四大古都之首,但也不是所有朝代都是天下第一。
这个时代的长安城,历经长期战乱,年久失修,破败狭小,已是污染严重。
以致于后来杨坚在外面另建了一座新城,取名为大兴。
到了唐朝,李渊重新改名,又把大兴变回长安。
这样一来,唐朝的长安和汉朝的长安,其实并不是一座城池。
那么在这个不尴不尬的年代,长安城正是最为破旧的时候。
对于这叹为观止的一幕,老者也只能露出惊奇和由衷的欣赏。
那特么是城墙?
但这位并不是石之轩的师父,而是间派的护派尊者,专门负责保护各派传人的笔记心得和派内经典,以保证间派不至于失传的人员。
此时来者以麈尾为武器,第一说明这个人的地位很高,是位名士,第二则说明对方武功也高绝,极度自信。
一件脆弱无比的奢侈品,迎上了清谈误国的麈尾。
他的袖中,滑出一柄晶莹剔透的玉如意。
以老者之能,面对这种夹攻,亦不敢冒进,更不敢后移,怕一旦被对方抢去先机,就再也掌握不回主动。
劲气交击。
不过老者也非易于之辈,突然看着玉如意冷笑道:“你还要用它来接我的招吗?”
老妇露出骄傲之色:“是!自从圣君降服补天阁,一直由我间一脉保存。”
一时间,老者感觉周遭全是虚影,那画卷上的山水鸟仿佛活了过来,向他施以狂风骤雨般的攻击。
果不其然,他的下一句话就是:“看来不需要再等了,你已经能接受间十二枝的试炼!”
狂风大作,位于北方墙角的一幅画倏然而出,化作一股旋风,向着老者卷来。
他每抵挡下一波攻势,便后退半步,到挡至第六波时,背脊已贴在冰凉的石墙上。
可看看下方一座座宏伟的建筑物,再看看远处那高高耸立的黑影……
根据裴矩的记忆,他十三岁时被间派当代传人选中弟子,暗中传授武学,直到去年才突然接手为这个黑衣人,显然那位便宜师父要么是被什么大事缠身,完全脱不开身,要么就是挂了。
那场终究没打成,否则侯希白早去世了。
“嗯!”
这不仅是对玉如意的保护,更是对老者出手角度,对双方功力差距,对他会退多少步,到达什么位置,一切的一切,都在最为精确的算计掌握中。
麈是一种大鹿,麈与群鹿同行,麈尾摇动,可以指挥鹿群的行向。
看着这位年轻英伟中又邪异莫测的男子,老者终于露出心悦臣服这之色,半跪下来道:“见过派主!”
不过黄尚傲然一笑,倒持玉如意,就如同握住了一支毛笔,于虚空中悠然一划。
就好比两个同样能用飞落叶伤人的绝顶强者,一个手持神兵,另一个赤手空拳,谁的赢面大?
一道苍老雄劲的声音响起,黑暗之中,一位身材高大,穿得跟初登场的萧远山似的人物走了出来,手中麈(zhu)尾一拂,突然横跨数丈,直接出现在黄尚面前,当头冲刷过来。
之前灌注的精纯真气至此耗尽,如果黄尚不收,那玉如意就要碰在地上,摔个粉碎。
轻微的机关启动声响起后,一条密道于假山后方出现。
不过硬件不够,软件来凑。
挂了好啊!
明明是半百岁月的功力差距,如遭雷噬的却是老者,猛然喷出一口鲜血,身形立刻委顿下去。
“你!”
这是两难的抉择。
而到了这个世界,天地元气虽然还不能被武者肆意调动,却自发地与他们相结合,最直观的体现有两点:
黄尚的衣袍却是静如渊海,又像矗立的崇山峻岭,任由海浪狂风摇撼冲击,亦难以动摇其分毫。
怎么不弄个五十米,干脆转场【进击的巨人】啊?
密道不是一路向下延伸,而是经过了好几次转折,两侧的烛火也并不密集,仅仅能照亮前方的道路。
这里也没有那种电视剧里规格整齐的地下石室模样,放眼望去,一切都显得粗糙简陋,突出一个大字——
霎那间,石室内再度一静,然后老者的衣袍开始无风自拂,猎猎作响,气势不断积蓄,无有尽头。
此时的石室四角,就悬挂着四幅画。
但下一刻,他的眼中又闪动奇异的神色,充满着一种兴奋、扭曲和残忍。
间十二枝!
但黄尚早有预料,玉如意脱手旋动,如回旋长镖般攻向老者,双手幻出千百掌影,拍了过去。
这是来自于《天魔策》上的绝学,亦是间派最高武技。
黄尚回以邪魅狂狷的一笑:“正合我意!”
只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作为曾经以山水画展现宗师追求的黄尚来说,第一眼看去,就发现这四幅画不仅仅是画,更是一门极为精妙的武学。
想想很不公平,如此年轻的石之轩,已经是二星级,力压天龙世界除了黄裳外的一切武者。
画上皆是山水鸟,风格或秾艳华美,或疏淡明秀,或空灵淡远,或磅礴大气。
单纯以功利论,老者的一甲子功力,比起黄尚十几年修为,那完全没法比。
目送老妇人消失的背影,黄尚负手而立,那独特的气质与天龙世界彻底判若两人。
“哈哈!来得好!”
所以手持麈尾,就是领袖群伦之意,实乃文化人的装逼利器。
大唐原剧情里,邪王石之轩可身兼两家之长,正是这个原因。
走了数百米后,眼前终于豁然开朗,黄尚踏足一间巨大的石室。
间派和补天阁都是单传,考验徒弟自然该由上一代派主阁主来完成。
顿时间,老者再也无法直撄其锋,开始后撤,给杀得汗流浃背。
“用它足矣!”
黄尚之前用玉如意装足了逼,但现在老者询问,他如果回答是,那接下来的交锋中,就要耗费部分真气,保护住玉如意,更增几分劣势;如果回答不是,那在心灵上就有了破绽,之前维持的气势将一溃千里,更不是对手。
空气中似乎激荡起了波纹,令石室四角的山水画都颤震起来,情景诡异至极点。
已知的最高城墙,有十八米,就是南京的古城墙,那还要到千年后的明朝。
兔起鹘落之间,千百掌影散去,黄尚的右手中指,直直点在麈尾形如树叶的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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