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
“不,你错了,我都是被你逼着灌下一碗碗牛奶给催高的。不信?要不你今晚开始就用绳子把自个绑好睡?”
就是关有寿眼神闪了闪。
尤其是听到叶秀英这三个字。
比如过冬的被厚褥子,再比如过冬的衣物靴子。之前她一直忙着梅老和梅大义的过冬衣物。这好不容易完成了让小王同志带回去,接下来不是还有一家人的?
比如天佑去年的衣裤就短了。虽说之前准备时就有意留长,只要拆了袖子口和裤脚再用缝纫机修整就可以。但毛衣毛裤呢?
“哥哥,你也长得太快了些。”
长相比不上叶秀荷,但气质就是远胜一筹。站在那儿明明就是笑意盈然,可谁敢说这娘们简单?
这样的一对夫妻和虎头虎脑的儿子下了马车。
“客气了,客气了。”
这是对他的保护也是监视。
“咱们是龙凤胎懂不?男女有别,咱俩注定高度不同。妒忌不来的,好妹妹。保持平常心啊~”
要知道他这次回来前好像把他的关关给惹火了。再撩须的话,那小拳头可就不是只使出三分力。
“你是田同志,田胜利同志?”
难怪先生能在电话里直说就是深山再有猛兽下山,他也无忧;也难怪义叔话里话外的说什么身外物没了就没了,他好就好。
自从一进门开始,也不对,是小王同志一离开后,连着一个礼拜,每天以陪练切磋的名义,他都被关关追着打。
而他身侧牵着儿子的妻子。咋说呢,比他矮了一个头,外表看起来就是那种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类型。
躲?
越躲,她越火。
而这一天,屯子里来了一户人家。
三人嬉嬉闹闹中,很快的,今年的第一场雪来了。
闻言,田胜利下意识地行了一个军礼。
哪怕这对夫妻的借口再完美,什么女同志擅长的是中医,一来避麻烦二来靠山能挖草药便于丈夫康复什么的。
“哥哥,说好的双胞胎呢?”
反正不疼。打吧,多打几下,回头等她气消了,他再装装可怜,应该能换上一套关关亲手织的毛衣。
毛裤?
田胜利这位看着像大家闺秀的媳妇叶秀英原来还是一位城里的医生。得知这一点,其他人有何想法先不说。
所以应该就是不单单那一份药方子。就这个份量还远远达不到能让先生透露出他的所在地。
可那人到底又在背后为他付出些什么?那人到底知不知道一个不慎就会要了他的那一条老命?
值得么?
他就没想过自己压根就不愿意什么认祖归宗,他就没想过自己压根就不想与他扯上什么关系?
面对对方,关有寿淡然而笑,可谁知他心如潮水。他极力想要的自由生活总是不如他所愿。
可怪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