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立刻请了大夫给看,说是感染了风寒,而且很可能会传染,所有人都少接触她为好。
“知道的小姐,您很喜欢任然少爷送的东西,都会好好珍藏着,几乎舍不得用。只在任然少爷来的时候,才会戴一戴。”
任然走了。
“你……你好像不叫我哥哥了。”任然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叶清晏接过簪子,看看簪子再看看他,“很精致,谢谢你。”
“你怎么了?”
“不用了,你忙你的事就行了。”叶清晏道。
任然不希望她叫他‘夜烬’,这个名字。
至于武功,她本来想着练一练,但是夜姳的根骨比她的还要差很多,完全不适合练武。所以她也就作罢了。
“练武时弄得,没事儿了。”
叶清晏躺在榻上,看着手里的梅白玉簪,思考着任然刚才的所有反应。
却见任然骤然眼中刮过一抹怒意,“那是他的人在散布谣言,别相信那些话。”
——吾之心悦!
“我……我自己刻的。”任然回道。
“就是风寒,没什么,捂些汗出来就好了。”
不打仗的时候,任然逢年过节都会到姜家来看他,送东西来,而且还不是以夜家的名头。
“哦?”叶清晏诧异,“那辰亲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来人!”叶清晏喊了一声。
难道任然是喜欢这个没有血缘的义堂妹?
本宫不杀了你就不错了,还喊你哥哥,做梦去吧!心里恶狠狠的想着,嘴上却露出完美而客气的笑容。
还有,她刚听到一个消息,其实是她从姜家带来的婢女那里得知。
萧长綦册立元二便为储君,是铁板钉钉的皇位继承人。
赵氏一听叶清晏病得这么重,立刻提出把她移出夜家本宅,去其他的别院养病。特别是月氏还怀着孕,更不能沾到不干净的东西。
她同意去别院将养,至于春英宴也去不了了。
“听说柔贵妃对我很感兴趣,我估摸着……所以想要了解一下辰亲王。”叶清晏观察着他的神色。
“每一件,都给我挑选出来。”叶清晏听着婢女的话,心里隐隐的肯定了,但是还是要再物证证明。
他是征北大将军,手握三十万精兵,面上他是站在皇帝那边的。但是私下站在那儿,还未可知,可能他自己也没站队。
现在这一病,就如山倾倒,没个十天半个月的缠绵病榻,应该是好不了的。
叶清晏每一件首饰都细细翻看……
果不其然,每一件首饰上,都有刻字,虽然很隐晦,但是专门寻找标记的话,还是能找到的。
夜姳肯定能发现这其间的蹊跷。
那她是什么意思?
从婢女的只言片语中猜度,夜姳应该也是喜欢任然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