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然给萧羽讲着他所知道的叶清晏，在讲到叶清晏喜好迷路，且有时候在京城里都能走迷路时，萧羽的眼神闪了闪。

偃然看了她一眼，“公主殿下想要了解皇后吗？”

“对。”

“呵。”

未无心放下手里的酒壶，看着他的脸，挑了下眉梢，“任然？夜烬？还是什么其他的名字？”

“嗯。”偃然在一张酒桌前坐下。

偃然驾着马车载着萧羽出了京城。

他在来天池别院的路上遇到了一个人，过去打招呼。

“这地方是白枭师父每次来京城必经之地，泡温泉喝酒。眼下看来，白枭师父已经来过了。”偃然蹲身，把地上的酒坛子都捡了起来，丢进搁置在墙角隐蔽处的垃圾桶。

“随便。”偃然走过去，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最好的酒。”

“章氏的人来了京城，其中一个是大宗师。”

吃了饭后，萧羽看看天色，见天色尚早，问道：“还去那儿？”

……

“一个人？”萧羽灵机一动，“我吗？”

“启灵草吗？你母后做香膏，用的主要材料之一就是这种草。还曾经为了采它，翻山越岭，辛苦跋涉，为了使它的香味不至于消散，采集回来后就开始炼制……”

“香膏？”

萧羽眨了眨似如蝉翼的眼睫，回道：“想。”

两个人又朝天池别院而去。

偃然看着上锁的别院门，飞身上了墙头，“公主请进。”

香草山到了，看着满山的香草，萧羽诧异，“启灵草？”

“启灵草？”偃然从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不过能从萧羽的口中说出来，定然是非同一般。

“让她小心些。”

“你怎么又回来这里了？”未无心问道。

笑道：“我看这酒大部分不是卖的，而是给你自己消遣的。”

“香膏。”

是从墙头上翻过去么？怎么跟做贼一样……萧羽顿了顿，足下轻轻点地，飞身过墙。

偃然回道：“这地方一直在为一个人准备着。”

“是什么事？”

“我知道。”未无心又喝了一口酒，“跟你来的那个少女，是公主殿下吧。”

未无心把银票收起，笑道：“多谢关照，五十年的女儿红？”

“且看看吧。”偃然又抓了几粒生米慢慢咀嚼，眸中一片令人看不透的晦暗。

偃然捡起一个酒坛，闻了闻里面还残余的酒味，是普通的烧酒，并非宫廷御酒，而且丢在这里没多长时间，有的酒坛里，还剩了些许，并未干涸。

“来五斤吧，能不能给便宜点儿？”

“买五斤送一斤五香生。”

“好嘞，老板爽快人儿。”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