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自责又不甘心,那种奇怪的情绪充斥着她的内心。
原来他在她眼中就是个跑腿的侍卫。
秦画芷说完捂着脸就跑出去了。
“……”
秦画芷有些瑟缩的放下了手中的勺子,咬唇看向宗至乾道:“我,我……”
他面上神色带着几分颤抖,盯着秦画芷道:“画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一直都嫌弃他的身份?
宗至乾的力道有些重了,秦画芷原本是有些紧张有些不安的,碑宗至乾这般握住了肩膀之后,忍不住想挣开,但是却怎么也挣不开,顿时有些烦躁的打开了他的手。
“乾哥哥,对不起……”秦画芷红着眼道:“你就是个给人跑腿的侍卫而已,你让我怎么跟你。”
“海庆,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哭?”靳闫容手中提着个琉璃灯笼,灯笼做工精巧无比,镶嵌着银色的流苏,靳闫容正看着呢,忽而像是听到了低声哭泣声传来。
“哎哟,皇上您看,那树底下是不是蹲着个人呢?”这会儿都快黄昏了,猛地转头看到树底下蹲着个人在哭,这场景可真够吓人的。
“去看看。”靳闫容没动,让海庆上去看看是什么人。
“这,这不是秦姑娘吗?”跟着皇上在庆鸾宫遇着秦画芷几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