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辞渊的瞧着这诡异的小纸片，隐隐觉得有点熟悉，但是记忆中确实没有见过，正想着，就看到那小纸人在程九瑶掌心一蹦，瞬间就跳到了他的肩膀上，一屁股坐下，还转过头对着他笑。

只是看着一脸傲娇盘膝坐在地上的某人，她就呵呵两声。

小纸可不知道归辞渊失忆了，还以为是原来的他，顺着他的肩膀滑下去落在他的掌心里，就跟他讲外头发生的事儿。

小纸亲昵的在程九瑶的掌心蹭了蹭，还打了个滚，程九瑶眉眼都柔和下来。

程九瑶用心头血蕴养出的小纸，跟一般的纸人或者御物术截然不同，俩人有血脉上的牵连，能循着血脉的气息找到对方的踪迹。

等俩人从空间里出来，程九瑶看着归辞渊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就琢磨着九幽说的是对的，归辞渊吞噬了另一只育灵环，所以他自己也拥有了一处空间，自然就不奇怪。

所以她被压在这里也不担心，现在小纸来了她就更放松了。

小纸身板笑，见缝就能钻，比人甚至于比动物行动都方便多了。

一抬头，就对上归辞渊有些惊异的眼神，程九瑶微微皱眉，看着他，“你不记得小纸了？”

黑漆漆坍塌的地下泥石里，一张纸片扛着个玉环速度极快的在缝隙里钻来钻去，再仔细去看那些缝隙，就会发现形状直径高度相差无几，像是被什么打磨过一样。

归辞渊的脸色越来越诡异，他居然看的懂小纸人在讲什么，抬起头又看了程九瑶一眼。

不对，不对，他怎么会对小纸人的手势语言这么熟悉。

想开口问程九瑶，对上她一脸嘲弄恨不能一脚踢死他的表情，默默的把话咽了回去。

他琢磨着还是先找到薛易跟谭卓，旁敲侧击下再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