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心里知道不妥当，当着霍云容的面也绝对不会认了。

程九瑶的目光落在皇帝的身上，在这个能修炼的低等大陆，纵然元炁稀少，人均寿命也即将破百，但是皇帝年纪还未到知天命，却已经是头发白，眉眼之间纵然带着九五至尊的霸气，但是行将就木的腐朽气息，让程九瑶皱皱眉头。

水盈盈看着霍云容，“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算是修士，也得克制欲望，淬炼身体，日复一日的修炼前进。

归辞渊还以为她会问一句，结果……脸色越发难看了。

自从金皇后过世后，这些年皇帝一直没有再立后，现在忽然改口，五大家族金家跟屠家表示支持，木家附议，水家表示中立，只有一个霍家反对是无用的，所以霍世曾也只是沉默，回头看了归辞渊一眼，然后表示了中立。

程九瑶明白了，都是自己作的呗。

上头皇帝还在滔滔不绝讲述自己对靖妃的宠爱，对归溯风的看重，最后突然宣布要立靖妃为皇后，程九瑶就看着归辞渊脸色逐渐加黑，双眸之中似乎酝酿着风暴。

“那又如何？”水盈盈没有霍云容这么黑是黑白是白，她做事情也容不得别人置喙。

众人听闻金家跟南冥王闹翻了，但是也只是听说，现在看着金家公然支持靖妃，就知道这事儿是板上钉钉了。

如此一来，南冥王的处境就更令人觉得尴尬。

毕竟连外家都不愿意帮他，其他家族更不会趟这趟浑水。

而且，这些年靖妃母子在阗天城汲汲营营，暗中笼络了不少的小世家跟朝臣，归辞渊没有发声之前，竟是无一人反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