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漠北看着她血红的脚指头,动唇:“你的脚指头是骨折,如果不好好休息就算好了也可能留下后遗症变成瘸子,害人害己。”
唐夭夭轻轻点头,听进了心里:“嗯。”
唐夭夭侧头看他,像是想要证实什么,一动不动的与他视线相撞,眼也不眨一下,仿佛能通过他那双墨栗色的瞳孔看清自己的心。
萧靳寒拿过了医药箱,沉声道:“我来。”
“不要胡思乱想,你需要好好休息。”萧靳寒替她盖好了被子。
萧靳寒以为她还在担心叶君霖,长眉微微一扬,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问,浅浅出声:“没有。”
会这样束缚自己,也是担心遇到渣狐,被伤怕了。
“昨晚没睡好。”
她能这么轻松的说出来,应该是忘怀了。
之后,拿起了她的手,低眸,就看到上面一些深深浅浅的伤痕,眸色微动,未语,又一遍一遍给她包扎。
顾漠北见他抱着唐夭夭也不惊讶,取下了口罩:“手术成功,颅内淤血去除,已经脱离危险了,现在转入普通病房,再观察一个星期。”
“四哥哥。”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但看得她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回病房吧,叶君霖没事了。”顾漠北重新戴上口罩,扔下这句话进了病房。
萧靳寒又替她盖了一下被子。
他沉默了几秒,低眸看了她一眼,见她紧绷着的神情放松了些,这才缓缓出声:“知道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
当他转过身来的一瞬间,她狐狸眼轻轻眨了眨,看着他绝艳倾城的脸庞,干净洁白的衬衣让他此刻看上去像是一个高贵冷艳的禁欲公子,呼吸一紧,又吞了一下口水。
春天对她来说代表着束缚,没有自由,所以她很讨厌这个季节。
不过,她这一千多年以来都还是一只纯狐狸。
他呼吸忽然变得有些厚重,像是对她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他会平安。”
唐夭夭足足愣了好几秒,才问:“瘸子?”
因为她身上有很多伤口,所以他只是侧躺着,让她在他的视线之内,没有伸出手触碰她:“睡吧。”
褪去了外套,骨骼分明的手指解开了衬衣扣子,起身,走到沙发边,拿起江慈送来的白衬衣,当着她的面,脱下衬衣,再换上。
“有,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她吞了吞口水,这不是春天,她心里悸动个什么劲儿呀。
她歪着头看他,想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眯了眯眼,问他:“不如,今晚一起睡吧?”
唐夭夭又认真的看着他,动唇:“萧靳寒。”
她忽然叫他的名字,他眉微皱,气息仍旧清冷,只是眉宇间,尽是关心:“又疼了?”
作势要起来,被她按了一下肩,舔了舔嘴唇,模样很乖巧:“你能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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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