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进度条
“不干嘛,小弟弟,就是想要告诉你,我呢,就真的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看着可爱没有脑袋,两手插兜谁也不爱。”
“我才不要相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感情,包括我的阿爸和阿妈,我也都是想出卖就出卖,想伤害就伤害。”
斐一班不说话了。
他就没见过这么诋毁自己的。
“村里人骂我,都是有理有据的。请你不要再为我打抱不平。”
“我偏要,你管得着吗?”
斐一班是真的被气到了。
“管不着啊。但总要试着管一下。省得你糊里糊涂,为完全不值得帮的人打抱不平。”
邢一峰为了专利的应用,倒是也很舍得下血本。
有他留守,整个交接工作,就快了许多。
孟佟鑫这么说,斐一班就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了。
给他的内心,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
“你听他一个三十多岁还没有固定对象的人说这些干什么?”韩雨馨不想看到儿子这么丧,说道:“他的经验要是有用,他会到现在还是大龄单身男青年?”
在牛津的这些年。
孟佟鑫说:“易茗小姐姐城府挺深的,我觉得你不一定搞得定。”
习惯时不时要加快的心跳。
孟佟鑫其实已经很委婉了,但斐一班还是炸了:“你干嘛呀?才见过一面就说人家城府深?”
这样一来,虽然换了一个全新的环境,但也不算是彻底和过去割裂。
斐一班之所以不急着到易茗面前找存在感。
他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事情。
“那现在怎么办呢?孟哥。”斐一班是真的着急了。
嘴上说着知错,表情却没有一点收敛。
他非常懂得怎么让自己安于寂寞。
这在之前,是无法想象的。
“诶唷,我们一一今天心情这么好啊?”
“韩女士,这我就要说说你了,为什么开口闭口就是超模,超模哪有易茗小姐姐好看?”
又是从一线岗位上,一步一步走上来的。
“回来啦,一一。”
他不仅技术过硬,在管理上,也很是有些心得。
这一点都不影响斐一班在设计星空屋顶时的幸福感。
他甚至都不着急去改变易茗的态度了。
但他的心情却一点都不沮丧。
“韩女士,你想的可真美。”
他甚至满足地偶尔都能睡个好觉了。
没有星星的夜里,只要灯一关,房顶就挂满了星云,比劳斯莱斯的星光车顶,还要更加绚丽。
“打住啊,韩女士。这种伤春悲秋的醋意,一点都不适合你。”
斐一班还没有来得及换拖鞋,韩雨馨就一脸八卦地凑了过来。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爱!”除了自我安慰,斐一班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干什么。
孟佟鑫只能组织语言,更加完整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我说的城府深,是我觉得,易茗的心理年龄,可能会比实际年龄要大一些,而且肯定也经历过挺多事情,不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这样一来呢,你们两个的年龄差问题,很有可能会因为心理年龄,再次拉大。”
“所以,韩女士的意思是说,孟哥觉得我搞不定,我就一定能搞定是吗?”
“所以啊,自作孽不可活。”斐一班叹了一口气,说道:“先不说这些了,我和你说说房子的事情吧。”
“我错了韩女士!孟哥说我没可能搞得定易茗。你儿子的任督二脉,还没有来得及打开,就被彻底封印了。”
斐一班不允许有人诋毁自己喜欢的女生,哪怕是易茗自己,也不行。
从设计到推广,都快形成闭环了。
接受工厂的邢一峰已经在问韩雨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了。
邢一峰问的算是比较委婉,根本意思,是问她什么时候搬家。
林聪义没去土耳其之前,就经常住在专门留给他的那个房间里。
孟佟鑫也跟着一起前仰后合。
“那你还叫人家大姐呢!”
刘金洋一直以时间还没有到为理由,拒绝在秋白茶采摘完之前,商谈后面的事情。
……
“你要想哭,妈妈也不是不能当你是小孩子。”
省的半夜三更还要来来回回远在市区的家。
“房子你不是已经卖了吗?”
“没有。我刚刚被孟哥判了死刑。你要觉得这也算好消息的话,你可以去问问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一是褒义,谓这人有心机谋略,思想深邃,且不愿意随便吐露。】
既然要补漆,斐一班干脆就把整个斜顶都设计成了星空。
“妈妈觉得你这样做是对的。我们要是也用个百八十万,就把建的那么好的房子给据为己有了,那我们和原来的那个茶商,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只是因为太久没有人住了。
一方面,是想给自己一些时间。
斐一班听完就笑了。
“哪里美了?”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办法面对斐厂长和林总工的离世。
也没有在到了易家村之后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偶遇。
他没有过感情经历,甚至没有过暗恋的经历。
他做的所有的一切,都遵从着自己的本心。
解押过后,易家村的水潭别墅,收拾起来进度就很快了。
“背后说人家,更不是君子所为啊!”
星云双拼,幸运双拼。
“嗯哼,回来啦,韩女士吃饭了吗?”
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儿全说出来。
【城府是描述一个人城府很深,并含有两种意思。】
【二是贬义,谓这人不坦率,让人猜不透心思,不敢把他当朋友看。】
厂区的三个工厂,已经交接地差不多了。
“都说了不止一面,而且我这也没有当面讲,就私底下和你说说,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这种想起一个人就心跳加速的感觉。
只要拿掉,再补一些漆上去,也就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了。
偶尔去去慈善拍卖,剩下的,就是和【手机君】相处日常。
斐一班和孟佟鑫不可避免地会聊到易茗。
“无与伦比的美丽!”孟佟鑫赶紧顺毛。
这种心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是斐一班二十二年生命里的第一次。
斐一班各种计算过后,发现那根柱子只是装饰性的,并没有承重的功能。
“你这孩子,怎么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韩女士至今都还没有办法对【死】这个字脱敏。
要不然也不会一遍又一遍地叫他小弟弟。
对斐一班来说,新鲜而又令人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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