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是感到一股钻心的剧痛,在一旁婢女的搀扶下,缓缓爬下。
“你这两个崽子真是胆大包天,老子这才几日没揍你俩,竟然敢私自出城!而且,还是去那么远的地方?你们以为,现在天下一统,没什么战事,路上就真的太平了,没有贼人敢对你们亮刀子?……”
察觉到李崇义的眼神,李孝恭连忙解释道:“在那个庄子里,陛下才是河间郡王,而为父,则是赵王!”
“除非必要时刻,一定不能将这事告诉那几个小子!”
“唉,这下有的烦了!”
还等着程处嗣多讲一会的程知节,不由一怔。随后,脸色便缓缓阴沉下来。
“阿娘,救命……”
“啊?阿耶,你竟然在家?”
“阿耶,我说!”
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的程处嗣缓缓抬头,往上瞅了一眼,便不由神色大变,目色惊恐,直接跳起来。
“怎么,不说?是不是嫌老子力气使的轻了?”
同时,蔡国公、魏国公府上,杜如晦与房玄龄两人,也是满脸愁虑的走出大门。
“多谢阿耶!”
“咳咳~”
“哈哈哈,河间郡王,怪不得你会将你那庄子看护的那么严实,能制作出这种好宝贝,搁着是我,都能将府上那一百亲兵,都派过去!”
因此,你切不可犯浑,以后也不准再去那庄子了!”
“回陛下,正是!听说这几位国公,在揍了一顿几位少郎君之后,便都脚步匆匆的往河间郡王府上而去!”
这一趟,真是巨亏。
李嵬继续说道。
“正是!”
与此同时。
“阿耶,今日我遇见了府上的管事阿贵,拉着好几车木料往那李家庄而去?”
随后,脸上闪过一丝担忧。
……
“阿耶,那程处嗣与房遗爱他们几个?”
“程知节与房玄龄、杜如晦都去了河间郡王府上?”
不过,别的府上,却是有些摩拳擦掌,箭弩拔张。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蠢货,大老远的走到了庄子外,竟然没进去……”
“是!”
……
河间郡王府上,气氛一片和谐。
“阿耶且慢,我说,我说!”
李孝恭看着面前,嘴角上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的程咬金,面色比李世民还要愁苦。
“嘶……”
宿国公程知节,毫无象形的堆坐在软席上,手中端着巴掌大的酒碗,大口喝着,脸上满是舒爽之色。
“阿耶,其实我等并没进去那李家庄!”
“那这个庄子?”
这下,程处嗣都快要哭了。
“那应该就是奉了河间郡王之命!”
不过,为了避免再次挨揍,程处嗣还是苦着脸,将所有事情,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河间郡王?”
阿耶不仅肉体摧残,还要摧残他那幼小的心灵。
听罢,李崇义小眼闪过一丝凝重,连连点头。
完事后。
见到俩兄弟迟迟不说,程知节脸色一变,神情肃然,两手蠢蠢欲动,缓缓向着一旁手臂粗的木棒抹去。
“哼哼,还不快说!”
“郡王这一套沙发真乃奇物,坐在沙发之上如此之久,丝毫不会感到腿疼,腰疼,正适合我等!”
“而且,此沙发制作如此精美,一定是一位高人,才能制作出来,应该费了不少心思吧!”
一旁,房玄龄与杜如晦俩人,也都坐在沙发上,满脸羡慕!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