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您要讲理!”
李玄顿时阴沉下来,“那褚遂良是咋回事?”
李玄只是狠狠瞪了程处嗣一眼,“咋,本夫子见你身躯羸弱,亲自陪你对练,你别不识好歹!”
对于李崇义几人,李玄手中的力气,又是收了许多。
看向李崇义几人的神色,都不由发生变化。
想着,直接拎着擂鼓瓮金锤,便与程处嗣,你来我往的对练起来。
半个时辰后。
“夫子,俺没有力气了!”
说着,直接大步往外走去。
“呼……夫子……俺再也不敢了……”
“敢对外人随意揭露本夫子的家底,这几日是不是本夫子没怎么用力,让你这逆徒给飘了?”
李玄看一遍,也是好让褚遂良等人安心。
“夫子?”
片刻货,场内,只能听见程处嗣求饶声音。
屋外温度酷寒,冷风嗖嗖,就像是刀子一般。
于是,李玄便留着褚遂良几人, 顺带吃了顿早饭。
“夫子,俺错了,俺真没力气了……”
“夫子,轻一点!”
不过,当第一口饭菜下肚后,所有人都不由两眼放光。
听此,程处嗣脸色大变。
见此,李玄心情不由好了些。
堂堂国公郡王府上的少郎,不仅在这里喂鸡喂豕,疱艺还都如此了得!这还是他们印象中,那整日结伴,在长安城内横行霸道,每天不干上几架,长安城就安宁下来的将门武勋纨绔?
当然,这些事情,他们可不敢相问。
经过与这几个混账小子对练,他发现他对于手中的擂鼓瓮金锤使用的越来越熟练。
程处嗣这小子的力气,竟然比以往见长了。
就在李玄,每日都沉浸操练程处嗣与李承乾几人的快感之时。
李玄身上都冒出一身汗,而程处嗣则是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直接瘫坐在地上,一下都动弹不得。
李玄冷声喊道。
在长安城内,突然冒出一股打麻将的风潮。
程处嗣脚步顿住,缓缓转身,可怜巴巴的看着李玄。
场地外,渐渐的便是围了一圈身影。
……
程处嗣一怔,随即脸色一变,急忙看向李玄,哭丧着脸,“夫子,那褚长史可是您晋王府长史,管理晋王府一切日常事务,尤其是晋王府的钱财,他肯定得知道,是您最亲近的属下,怎么会是外人呢?”
李玄恼怒道:“本夫子这会心情不错,在外面等着你这逆徒!”
“哼!”
要是让他再次去砸王家那座别院大明,他根本不需要使用上次那么大的力气,就能将那扇大门砸的四分五裂,还不会飞出太远。
屋内,程处嗣哭丧着脸,看了一圈,没想到,却是看到一群幸灾乐祸的神色。
几日之间,上至国公郡王府邸,下至贫民百姓,每人府上,都是被麻将之风占领。
屋外空地上,程处嗣一改屋内的悲壮神色,挥着一双诺大的宣斧,紧紧的盯着李玄,满脸认真,。
冬季,正是所有人都闲暇之时。
因此,除非必要之事,人们都藏在屋子内。
但是,这个时代,人们的娱乐方式十分匮乏,尤其是冬季,只能是下棋与听曲。
而这种四人凑在一起,充满魔力的麻将,在出现之后,迅速被长安城各大勋贵府上的贵妇喜欢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