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翙满色不愉。
“竖子欺人太甚!”
好了,你继续派人,去城内收购白叠子,区区几十上百贯钱,我王家丝毫不在乎!”
王子介满脸惊疑,“可是,昨日程处嗣与李崇义等人, 不都还是一贯钱一堆白叠子,不顾斤数的嘛?”
“可恨,我等都只当那李玄霸是一莽夫,哪想竖子如此阴险奸诈!”
“小人见过九郎,五少郎!”
“但是,白叠子之物,我王家必然也要插上一手!”
“咳咳……噗……”
“叔父,此事会不会是那晋王故意设计陷阱,让我等往进跳?”
……
随即,便是对着满脸惊吓的仆役喊道:“速速令所有店铺停止收购白叠子!”
这时,王府别院的管家,从屋外急步匆匆的走了进来。
管家连忙说道。
坐下后,王翙顺手端过一只晶白的玻璃茶杯,端起放在嘴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将漂浮的茶叶吹到一边,随后才满脸享受的抿了口茶水。
“此事定是陷阱,要不然昨日那晋王为何先是让程处嗣那几个纨绔上街,如此高调的收购白叠子。然后,等到今日,又开始让晋王府的仆役们,仅以一百文的价格收购白叠子、”
老管家面色怪异,张口准备解释。
说着,王翙又感觉自己得到些安慰。
仆役连忙拱手行礼,随即便快步往出走去。
“还请九郎恕罪,没有郎君的命令,仆役们都不敢擅自做主。而且,还当着满大街所有人的面,仆役们也不好反悔……”
而整个长安城的白叠子,都在我等世家手中,一斤都不往出售卖。最后,那晋王收不到白叠子,还不是得乖乖的派人求上门来?”
“呼……”
“是!”
管家连忙说道。
“虽说我王家只费了上百贯钱财,但王家被此竖子戏耍,在长安城可是声名尽损,颜面扫地……”
“回九郎,因为听到街上传言,昨日很多家中藏着白叠子不卖的人家,又开始往出卖。这一会的功夫,下人们又收回来二十多斤白叠子!”
管家缓了口气,便一脸焦急的说道。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想到什么,王翙又说道。
“回郎君,郑家的八郎带着一车白叠子,出了城门,往南而去!”
长长舒缓了口气,王翙又连忙问道。
顿时,王翙那刚刚平息下去的怒火,又冒了出来。
“那崔家崔弘默又在干什么?”
“呼……”
幸好,崔家还没背叛。
王翙长长的呼了口气,黑着脸,皱眉思虑半晌,抬头看向管家,道:“事已至此,先将收购回来的白叠子,都给老夫放在别院,存放起来!”
王翙深深的呼了口气,脸上仍是怒气难平。
“哼,区区一介莽夫,竟然想与我等门阀世家耍心机,真是不知所谓!”
应了一声,管家连忙退了出去。
老管家也是连忙拱手行礼,眼中满是称赞。
不一会,刚刚出去的别院管家,又满脸慌张的跑了回来。
“如何?”王翙问道。
“不用理会郑明德那无耻竖子,派人去将崔家、卢家、还有柳家、杨家几位长安别院的郎君都请来别院,老夫与他们共谋大事!”
而在李家庄。
李玄并不知,因为他昨天的任性,遭到一位门阀世家管事的怨恨。
此时,正满脸喜色的钻在自己的房间内,收拾着床铺。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