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夫子我等冤啊,因为莒国公与申国公两人身上的那两盆泔水,我等昨日回去之后,不仅狠狠被揍了一顿不说,今日一大早,还每人拿着一瓶白酒,去向莒国公与申国公道歉!”
不过,很快便是看到,这几个逆徒,竟然直接跪在他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
“其五,许你和亲而迁延逃走。”
“其一,过去你父亲国破,依赖隋朝得以存立。但当隋朝有难时,伱却一兵之力都不帮助,以致隋朝覆灭;”
听此,管家眼中闪过一丝怪异之色,仍是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在大街上,奋力清扫。
“速速派人询问大郎身边的护卫,大郎今日可是来长安城凑过热闹?”
同样的事情,在宿国公、魏国公,还有河间郡王府上,都出现。
哪想到,朱雀大街竟然会变成如此?
“尔等都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清扫大街?”
一刻钟都不到,整条朱雀大街便在上万百姓浇水冲洗之下,比往日还要干净,颇有一种一尘不染的模样。
“你可还有何……”
随即,想起什么,身子不由一颤,紧紧盯着管家。
于是,等到唐俭等人再次出来之时,看到干净的朱雀大街,更是满心憋屈。
闻言,李玄两眼一瞪。
一众百姓们回过神色之后,便连忙又是快步往家中跑去。
一国之君便成如此模样,李世民也放下了心结,令唐俭将颉利押解下去,并将颉利与其一众家属,都暂时住在太朴寺内。
“是,是,我等先赶紧清扫街道!”
而在两仪殿内,听到李嵬详查的结果之后,李世民也不由长叹一声,满脸为难。
听到这些,长孙无忌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至于真正的罪魁祸首,则是没有一个人往李玄身上想去。
而回到各自府上的长孙无忌与房玄龄等人,也都听到下人禀报。
而在朱雀大街上,等到颉利的车队进了朱雀门之后,一众百姓才惊醒了过来,看着骚臭无比,泥泞不堪的朱雀大街,都是满脸惶恐。
一众朝臣,都下意识的掩鼻,满脸怪异看向颉利一众人。
“什么?”
至于惩处那些百姓们,现在朱雀大街干净无比,已经死无对证,难不成还要下令长安与万年两县衙役们去捉人?
莫名的,长孙无忌便是感到一丝不妙。
这会,城墙上,李世民与李孝恭等人,已经可以闻到颉利等人身上传来的臭味。
“有此番大罪,我要杀你并非没有理由,只是渭上的盟约未忘,我并不想做那番背信弃义之人,不想过多苛责尔。”
“其二,与我为邻而背信侵边;”
随后,长孙无忌直接站起来,寻上那根包浆了的戒棒,满屋子转悠。
听此,颉利不由缓缓平静了下来。
“那孽障真的去了茶楼?”
程处嗣与李崇义、还有房遗直、长孙冲几人,则是一瘸一拐,亲自登上莒国公与申国公府上,龇牙咧嘴的挨个对唐俭与安修仁道歉。
听完,房玄龄与长孙无忌等人,都不由嗤笑一声,并未将其当一回事。
管家连忙回道。
“其三,连年征战不止,致使部落生怨;”
随后,一个个都拿着扫把水盆,跑了出来。
“可是夫子,我等是真的冤枉啊,莒国公与申国公两人身上的泔水,真的不是我等泼的!”
程处嗣一脸委屈。
“幸好,我俺阿耶还领兵在突厥之地,要不然就凭那一瓶白酒,夫子您今日可就见不到俺了!”
“夫子,俺怕啊,要是俺在阿耶回来之前,没有将那一瓶白酒补回来,您真的见不到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