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结果肯定不会美好。”

但无奈的就是没有证据，娜塔莉说过‘若是普通人作案没有证据，我们可以施展一些物理性的记忆恢复术’，但对龙炎施展？那得多大的能耐，估计得要永生者本人亲至才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性可以做到吧？

“…连我的近卫都觉得是不是反应过度了。”

“……”

后面和格子安丽娜混熟后才知道，自己这种执法行为属于‘严重跨国执法’。

格温摊了下手：“这辆列车不应该有我这样的夺心魔么？我给了他们一个好机会，一个为我服务的机会。”

即使那么多人的源力加持也没能让这些东西活过来。

“雾中杀人狂，属于是一种上层结构，且有着稳定社会构造属性的怪谈社会。在怪谈界属于是响当当的当当响，惹了一个来一群的经典象征。”

“苏卡，安度卡！”（乌托邦语特有的粗口）

乔.迈尔科夫扣动扳机，枪口点起火焰，点点星火从地面，墙壁一路串烧，在黑暗下的火点摇曳，闪光如乔.迈尔科夫小时候玩耍的煤气灯一般，不断地按来按去，小时候那种看见灯光的兴奋，现在却是看见了闪光的恐惧。

龙炎迅速换弹，端起枪，对准吧台后开枪。

一颗精准的制式弹命中了他的脖子。

恐怕这些黑帮分子至死都不知晓这两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无情枪手的真正实力，如果让他们扔下枪的话可能会杀的更快一点。

“追寻夺心魔不就是为了达成夺心魔的终极美学么？我这是帮他们实现梦想，我可谓是他们的人生导师了不是么？”

“3.0，怎么了？”

“你猜猜摩崖号的？”

万万没想到，自己是个武道上面的小小学徒，龙炎也是源力之道上的小小学徒，巧了不是。

“刚才那段剪掉一点。”

全程无压力碾压，乐趣无边。

“很难。”

猫灯拍了拍…肚皮，一副‘交给猫了！’的表情，当场开始用尾巴操控摄像机进行剪辑，同时关闭了摄像机。

乱飘的子弹不知道有没有命中袭击者，但一定命中了不少同伴。

“因为管理的严，所以利润高；因为利润高，所以走私过来。不单单是这些帮派，三月教团是主要走私者，我与教团的争斗一直持续到了现在，凡是被我捕获的教团成员都会就地处决，但…”

“大概只有十五人，不过装备精良。领袖是摩崖号的山德鲁.卡希培尼亚夫，可以说是当地的名人，据说甚至是攻读了启蒙学位（相当于小学），是摩崖号中响当当的文化人。”

不过这也带来了一个问题。

“我听说只有源力狙击手能学会。”

“怪谈呢？”

而是那站在路灯或高墙上面，一袭黑风衣的阴郁的夺心魔。

“我们现在主要关注雨屠，尤其是出现了猫雨屠之后。”

龙炎走出管道。

人称乌托邦小韦恩的龙炎研究过夺心魔，再加上龙炎这边有某个老东西留下的研究报告，对于夺心魔的族群还算是熟悉。

格温卸掉弹夹，看了眼被火光照亮的旁边的【正统夺心魔图书研究社团招人】的海报，换好了新弹夹：“我并不是什么嫉恶如仇的人，我只是个，选择性很强的人。”

“还不够。”

也可以感受的出来。

“不是。”

龙炎忍不住说：

两人一猫保持缄默行动。

格温看了眼被砸碎的瓶子，摇摇头：“不，已经足够了。”

格温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

“夺心魔刚才用了一点源力偏移的能力，细心的人可能会看出来。”

“想来想去，还是我做的不够好。”

大概是可乐的二十倍吧。

吧台上有着被打烂的酒瓶子，也有还保存完好的，但无一例外都是【雾酒佳酿】这个牌子的私酿酒水，里面加入了大把大把的雾，一种成瘾性极强，刺激性极强，女生喝了排，男生喝了滑的明令禁止的成瘾性药品（常用来治疗阳痿），将雾加入烈酒之中就是乌托邦下层乃至中层居民们都喜欢的廉价享受。

“不，12.0。”

龙炎语气带着点戏谑：“你知道乌托邦的整体犯罪指数吧？”

“文化人。”

“…老乡人号的通勤部部长私底下说‘龙炎对于这些东西太在乎了，不就是一点药和酒么？’。”

“不觉得。”

……

龙炎的声音在身后传出。

“你的意思是，猫雨屠？我这边也有人致力于治理雨屠的现象，雨夜屠夫在三大怪谈之中属于最随性的一种，很容易形成对猫属性的吸引力，从而自我改善为猫，但另外两个怪谈可不行。”

犯罪指数到达3，代表着只有最基本的秩序，大概就是白天走大马路上民众不会被无故枪杀的程度。

……

他跟上龙炎。

当然，廉价归廉价，但一天一瓶下去的话，也是要不少钱的，并且成瘾性有点点高。

龙炎在源力上可以说是小有天赋：

在夜晚冒充了人称哥谭市小龙炎去当义警的这段时间里面，格温最为习惯的不是乌托邦人那疯狂的习俗。

夺心魔信徒的终极美学就是成为‘无心人’。格温如果帮他们一把看，也确实算是实现梦想了。

格温瞪大眼，“摩崖号上面还有普通人么？”

“所以今天不单单是拍摄广告，还有清理下水道的工作？”

“看过两次。”

龙炎说：“我要建立一个没有嗑药的列车，这是第一步，先从危害性最高的做起。”

“你吃了罐头不做事？”

“喵，喵嗷…”猫灯瞪大猫眼，过了一秒，“…再加一点罐头，猫就装作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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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

喵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