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狠人。

黑山觉得陈华是只好人——虽然不算是普通人类，但说好吸血鬼太怪了，还是好人比较明了。

莉莉丝眨了眨眼，“可是人类很可怕。”

“这个球有个大气层，导弹是要飞到大气层外，然后再落回来，从天而降，躲都躲不开……”

夏小满暗暗鄙视了一下。

别开玩笑了。

隔壁。

“他活不久了？”

从这以后，他再没劝过夏小满转生，因为他知道劝不了。

“有。”黑山严肃道，“导弹要精准命中某个目标，是要经过大量计算的。”

夏小满拿起衣服准备离开。

“我接受了，就不钻你屋里吓你了。”

“人类怎么会有这么复杂的算术题？”黑山抓着脑袋很费解。

“我们杀死老鬼之后做什么？”莉莉丝趴在桌上问。

卧室门关上了。

普通，却不平凡。

细想想，以前确实，那些年周穆清跟着他，一举一动都学的很像他。

“……”

肯定要骑着扫把去玩玩，然后再回来喝酸奶。

她想了半天。

“对。”莉莉丝严肃地点头，“你不知道吧？这世界其实是女巫的一场梦，等女巫……巴拉巴拉……”

莉莉丝蹲在黑山的房顶，抱着一盒酸奶正在舔，一副享受余生的模样。

夜渐深了。

“当我没问。”

从天上掉下来！

黑山叹息一声，很宝贝地把字典拿回来在桌上码整齐。

“那只吸血鬼告诉你的？”

黑山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去那些西方蛮夷之地。

女巫真傻逼。

黑山想要和莉莉丝击掌，却发现莉莉丝没有很高兴。

后面莉莉丝说什么夏小满没听见，她转身就走了，不想听。

最近莉莉丝和黑山经常跟着陈华看点乱七八糟的电影，搞得黑山也开始有点害怕鬼，晚上学习的时候都要拉上窗帘学。

“我是鬼，喝不了。”夏小满说，“除非你祭给我。”

做女巫做到这个份上，一点梦想都没有。

“停。”

“哦？”

顾诚沉默了一下，“我道歉。”

“小事啦，其实我不怕他。”莉莉丝毫不在意。

夏小满面无表情地准备离开。

“我还是觉得女孩子比较好，书这种东西不适合我。”莉莉丝扭头迈着猫步准备离开，不理会这个一心读书的傻子。

“……”

“你要去周小天那儿？”顾诚问，他现在才知道，之前经常看不见夏小满的身影，她是待在哪了。

“要不要踩一脚？”她拿着沙发上的衣服比划一下。

“不然去你那儿？”夏小满皱眉看向卧室。

“那个黑山老妖晚上睡觉不关灯？被你带他看恐怖片吓的吧？”

“别瞎说，人家在读书。”陈华倒是知道黑山挑灯夜读很刻苦，“买了个手机不识字，差点把他急死。”

赵红愣了愣，想象了一下黑山兴冲冲买完手机，发现不会玩，确实挺惨痛的。

“这社会，把妖怪逼成什么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