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太阳穴,意识还没清醒,却也知道是痛经的老毛病发作了。
萧明豫低眸看着她,距离过于贴近,他能清晰地看到女人颤抖的睫毛。
言外之意,你嘶什么。
隔天,清早六点,容娴被疼醒了。
各个家境不俗,单身的,离异的,外加一个不婚主义。
背后,床褥颤了颤,男人喑哑的嗓音飘了过来,“挨踹的是我。”
容娴有点上头,更受不了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气息。
话不投机半句多。
容娴早就知道萧明豫是一只披着奶狗皮的狼狗。
这时,萧明豫单手钳着容娴的下颚,眯眸,眼底噙满危险的暗芒,“咱俩到底是谁发疯?”
她丢开纸巾,转身昂了昂下巴,“起开。”
萧明豫不予理会,反而重重地压着她,“大半年了,你还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
下腹胀痛,感觉强烈。
狗东西,臭无赖。
萧明豫凝视着容娴的背影,挑眉道:“洗手池下面第三个格子,有卫生。”
她其实比萧明豫大了不到两岁,她记得第一次脸面,他用低沉沙哑的语调喊她姐姐……
容娴捞起脚凳上的浴袍,进了洗手间就打开柜子,果然看到里面摆着两包她常用的卫生。
“既然没闹……”萧明豫拇指摩挲着她腮边的肌肤,笑得狡猾,“那和好?”
大概男人都喜欢那样春风化雨的温柔小意。
短暂一秒过后,容娴继续补充刚才没有说完的话,“你重操旧业了?”
看到眼前这一幕,杵在原地目瞪口呆,“卧槽,现场直播好劲爆……”
萧明豫顺着她的动作看去,浓眉一皱,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日历翻看了几眼,眉心越蹙越深。
但在卫生间这种地方被他摁在门板上亲吻的事,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都是容娴这个圈子里玩的特别好的姐妹。
中途,容娴喝得有点多,起身摇摇晃晃地去了洗手间。
萧明豫左肩抵着门板,单手插兜,懒懒地扬唇,“怎么?容大小姐又来寻觅猎物了?”
单纯想喝点酒,顺便释放压力。
这不是她的公寓。
明明没那么抗拒他的靠近,偏偏那张嘴比死鸭子还硬。
不到二十分钟,来了三个女的。
容娴顺着镜子看了一眼,表情微怔,“你……”
卧室里光线昏暗,她僵硬地扭过头,看到那张熟睡的面孔,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涌上来无以言说的窒闷。
她的经期不该在今天。
后来,就连怎么离开的会所都没了印象。
得。
“有空瞎操心我的事, 你不如……唔。”
这里是酒店,他什么时候准备的?未卜先知?
容娴头昏脑涨,说不出的心烦意乱。
女人生理期的情绪本就不稳,她在洗手间呆了四十分钟,简单冲了个澡,打理好自己就走了出去。
男人还懒散地躺在床上,指尖夹了根烟,目光随着容娴而移动。
女人从包包里翻出手机,大致看了看未读消息,也没回复,侧身坐在床头,环胸睇着萧明豫,“昨晚怎么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