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余袅袅就想开口怼回去。
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她就被萧倦给推进了屋里。
随后房门被哐当一声关上。
余袅袅被关在了屋里。
她睁大眼睛等着紧闭的房门,满心不解。
干嘛要把她关进来啊?
门外,萧倦冷冷地道:“借一步说话。”
韦寥仍是一脸讥笑。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
萧倦也不强求,直言道:“你特意跑到这里来,不应该会是为了那些补品吧?”
韦寥脸上的讥笑渐渐散去。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两人走到了院子里。
她讪笑两声:“我那是故意吓唬韦寥呢,你这么厉害,韦寥怎么可能从你身上踩过去呢?腿都给他打折了!”
汪建安轻轻抚过画上的小少年,灰白的瞳孔里满是慈爱和思念。
萧倦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到余袅袅面前,顺口应道。
汪建安似哭似笑:“好,好!只要他还活着就好!”
差点把这茬儿给忘了。
他又恢复成平日里那副懒散的模样。
余袅袅顺带还把玉牌后面雕刻的住址也一并写了出来。
他施展轻功,悄无声息地穿行在黑夜之中。
汪建安不明所以,双手拿起画纸,借着昏黄的烛光观看。
“你让韦寥从我身上踩过去的话,总不是瞎编的吧?”
此时他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身边有人,他猛地睁开眼,果真看到床边站着个高大的人影。
这次被关在外面的,只有韦寥一个人。
“不说这些了,你今儿在家里休息得还好吗?手腕还疼不疼?”
“别叫,是我。”
药引什么的,全都是她胡编乱造的。
萧倦:“汪骏是你的什么人?”
汪建安一听这个声音就认了出来,对方是白日里见过一面的琅郡王!
他急忙坐起身,摸索着点亮床头的油灯。
“他们什么都没说。”
余袅袅松了口气,幸好萧倦没有韦寥那么强的脑补能力,他还是很讲事实依据的。
余袅袅叹气:“那你岂不是白跑一趟?”
韦寥轻笑出声:“你不觉得自己想太多了吗?”
当他抵达郡守府的时候,府中一片寂静,除了负责值夜的人之外,其他人都已经睡下。
他静静地看着紧闭的房门,有暖黄的光从门缝里泄露出来。
萧倦看着画纸上的小孩画像,沉声道。
第一张是那个孩子的画像。
余袅袅想起萧倦刚才说的话,一下子反应过来,脱口而出。
“您是不是见过阿骏了?他在哪儿?他还活着吗?”
“这不是郡守府的地址吗?”
“你自己看看吧。”
萧倦转身走上台阶,拉开房门。
萧倦看到画像和麒麟瑞兽玉牌的时候,还没什么反应,但等他看到那串地址的时候,神情立刻就发生了变化。
你不就是想借这个机会,跟她多相处一会儿吗?”
房间内,余袅袅拉着萧倦的衣袖,急切地解释道。
“没用的,除非弄清楚他到底在顾忌什么,否则我们是没法让他开口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两张画纸。
一说起这事儿,余袅袅立刻就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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