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有颜面知唤我一声义叔?”宋玉耳郭已经发红发烫。
肖阚居上看着,不由得笑了笑,“义叔不乐意径云这么唤吗?或是说,径云此时该唤义叔一声‘娘子’吗?”
“你!”宋玉气得胸口起伏不定,“从我身上滚下去!”
肖阚喜色无动,本来钳制对方的两手缓缓上移,掌心相贴,与对方强行十指交扣住。
两身红丝锦相擦,肖阚嘴角微扬,“径云两年不见您了,思念得打紧,您却怎的一句好说都不给径云?”
“如果我知道会发生这些事,两年前我……”
“什么?义师莫不是想说,两年前就跟我一刀两断吧?”
宋玉脸色蹭的就绯红一片。
肖阚松开一掌,抚在宋玉腰间,“重锦……”
对方这般称喊,宋玉心里猛跳了一下,“不得无礼!”
“您真孰不知自己雪肤花貌,美如冠玉,径云好生惦记多年啊。”肖阚擒住对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宋玉想挣立起来,奈何对方压得太严实,闭眼叹息道:“放了为叔/师,放了黑夭寨,你好生当你的侯爷去吧。”
“您还真是舍得说笑。”肖阚手伸进对方内袍里,“径云现如今已经和您都拜堂成亲了,怎么还有这种道理可说?”
宋玉握住对方的手腕,阻止对方探进自己的内衫里去,脸色黑沉,“肖阚!你当真不尊我们叔师侄徒情分?”
“义叔现在说此话不觉害臊?叔师侄徒情分?哪种情分?不该的情分两年前都捅破了,您这莫不是忘了吧?”
肖阚把对方的手反扣住,头埋进对方颈窝处。
“忘了,也不必再提了。”宋玉把头扭向另一边。
“若是姑且忘了,那不如让径云给您再叙一叙吧。”肖阚咬住对方的耳垂。
宋玉浑身粟震,“放……开。”
“您还是这般害怕径云咬这里吗?”肖阚声音粘稠,还用牙贝咬了咬对方的耳郭,“义师……”
肖阚连着叫了几声义师,叫得宋玉羞耻难当。
“义师,你还记得我们在梨园那次吗?”肖阚手伏在对方肩上,把对方外袍缓缓向下扯。
宋玉怒臊交加,腿想蹬起来,立马又被对方压下去。
“那次,义师喝醉了,在径云怀里好生娇嗔……”肖阚一手环住对方的腰,一手抚着对方的后脑勺。
“住口。”宋玉气息凌乱,字字凝重,“不得乱语……”
肖阚看到对方羞红的模样,不禁有几分愉悦,“出征前三日,在后山湖水里,义师哭成那般,让径云要唤义师名字,径云好是兴奋,真是忘不了水波荡漾时,一遍一遍的叫义师‘重锦’……”
“肖径云……你怎的不知恬耻!”宋玉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异样,有几分慌张。
床褥喜帐红得令人心神向往,宋玉姣好的面色被一袭红衣衬得更是媚人。
“义师,就算不知恬耻也是以前的我们,不是我。”肖阚似笑非笑,手熟练的解开对方的腰带,“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是夫妻,什么都在情理之中。”
宋玉怒火再次被激起,想说些什么,却又立马被肖阚的嘴堵住,灵活的舌尖挑逗着宋玉的上颚,弄得宋玉思绪再度混乱起来。
激荡缠绵的吻,久别重逢的两具身体好像回到了从前,在李树林里,在厢房里。
作者有话说:理清一下,既是义叔,也是义师,为了不敏感,字面上只能叫义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