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几个跟着下跪向白振天磕头致谢，白振天把四人扶起，让阮大给每人五两银子做盘缠。又给赵四一封信，让他带给玄清道长。让他们回去早点歇下。

白如月点点头道，“嗯，阿爹教训得是，那些法子本就是下九流里常用的勾当，自然是上不了台面，有些甚至过于下作。

白振天看一眼白如月，接着说道：“你教他们那些法子，有一定的实用性。

白如月故意说道：“有了契约，起码就有了约束。”

白如月心里对父亲的常识更深了几分，阿爹不是目光短浅没有格局之人，上一世若不被老太婆算计，阿爹真是前途无量。

让白如月意外的是，父亲竟然知道是她在教他们。

而且，你那些法子，有些甚至上不得台面。”

白振天摇摇头，“月姐儿，有真本事的人，不在于这些形式。

他们若是不愿意跟我，签了约，他们一样会背信弃义。

白振天脱口说道：“他们若是真心跟我，不签约，他们也会忠心耿耿。

教会他们，不见得要他们用。只为他们能看出这当中的门门道道。

当然，往后，若是需要用时，用用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这世上的人，对好人，用君子之道，对恶人，自然要用对付恶人的法子。”

白振天觉得有些法子太阴暗，他不愿意女儿去接触这些东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