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两家铺子,那得多少银子?
母亲什么时候不公平了?在母亲心里,二哥是她的心头肉,母亲有什么最先想到的是二哥。
孙氏才不理王氏的那些道理,她只管不让自己出银子,这才是她道理。
也就是说,二嫂从嫁到这个家里,母亲铺子里的收益,一直在二嫂手上,对吧?
那厚厚的一撂账本,是我进这个家,接手主持中馈后,每一年的进账出账,一笔笔记得清清楚楚。
小三房,小四房在青城时,白府的开销,没有要京中公中一分吧?
我听母亲说,早些年,母亲虽说每年回京城小住,但大部份时间住在伯府里。
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母亲的铺子亏过银子。
孙氏见王氏扯到私房钱的事,立即跳脚起来,“二嫂,什么一碗水端平?
她的道理是护住自己的银子,顺便再把别人的扒拉点过来。
伯府多少下人?没有三百也有二百吧?伯府的下人,人人见了母亲,谁都亲亲热热的叫姑奶奶好。
“二嫂,话不能这么说,对吧?我们得好好的算算账。
秦老太太眼睛紧紧的盯着王氏,“对,对,孙氏说得好,得好好的把账算算,这二十年来,那两间铺子的收益到哪里去了?”
这些银子,那项不是从公中支出的,你们算算,光光母亲给的利封和给伯府下人的打赏,这些是多少银子?
到现在,二嫂,你却来跟我们大家说,府里饭都吃不上了?还说母亲手里的碗没有端平!”
母亲好面儿,出手大方,母亲子侄辈的,哪回低过千儿八两的?
说道:“敢情给你们看的账本,你们根本没看?
别人有一家铺子,都能养一家子,让一家子衣食无忧,母亲还给了两家铺子,那得挣多少银子?
二嫂,都是明白人,不要用冠冕堂皇的话来唬人,我们又不是纸糊的,唬不住的。”
母亲虽说每年回来小住,可是哪年回来,不搭台子,请戏班子进府来唱几天几夜的?这些不需要的银子吗?
王氏做事谨慎仔细,每次领银子时,都要她写条|子,按她的手印儿的。
王嬷嬷见王氏问到她的头上,不得不点头。
母亲回京城后,住在伯府时间是多,可是每次给伯府打赏利封不是银子吗?
王氏被孙氏气乐了,站起身来,平视着孙氏,“三弟妹,做人,得讲理,对吧?
孙氏见王嬷嬷点头了,狠狠的瞪了王嬷嬷一眼。正好被回头过来的王氏看见。
王氏轻蔑的笑笑,“三弟妹,你不用瞪王嬷嬷,王嬷嬷她做的事,她不能不认账。
因为,王嬷嬷每拿一笔银子,都得写下收条,还等签上她的名儿,按上她手印。而且,还有老爷身边长随胡先生在边上作证的。”
王氏嫁到白府来没多久,便摸清了老太太的性格,但凡和银子有关的事,她是小心又小心,不让自己有一丝大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