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远的脸上随着赵世铭的话露出笑来,“铭哥儿,记好了,候府的一个庶子之子也不把你看在眼里,我不屑于虚伪的给你笑脸,明白吗?”
你以为,你中个解元,你就高人一等了?我去,以不用镜子照照,就你这副穷酸样,也配对我说教!”
古人还说,上事天,下事地,尊先祖而隆君师,是礼之三本也。你是举子,这些道理你不懂?先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可明白?人该尊师重教,不是吗?”
赵世铭回过头来看了郑致远一眼,没有回他的话,走到自己的马身边,翻身上马。
而你,从知道你做那些不耻的事之后,你在候府一众人心里,就是外人,和候府没有一文钱关系的外人。你可记好了?”
赵世铭扬着头,话还没有说完,只觉得一个东西飞向自己。
郑致远看一眼走远的几人,回过头来,见赵世铭在发愣,问道:“赵四,刚才那位姑娘是候府的六小姐?”
赵世铭嗤笑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破落户的庶子之子,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赵世铭站起身来,看着吴明远牵着吴明慧的马走远,心像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一般,空落落的。
吴明远伸手抓住赵世铭衣裳的前襟,把他拉得靠近自己,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口中的无钱无势的庶子,是我的先生。
赵世铭见一脸怒容的吴明远,反应过来自己又说错话了。
在赵世铭心中,白启岩一个穷书生,无人无势。
郑致远见赵世铭往前走,忙催马跟上,“哎,赵四,按说,以威远伯府的条件,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人家,你又是新出炉的举子。
“赵四,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吴明远的声音从边上传过来。
避让不及,赵世铭只觉得左边的肩膀传来疼痛,人跟着从马上摔掉下来。
当着众人的面,他又拉不下脸来说软话,嘴硬的说道:“怎么了?我说错了?他不是破落户的庶子之子......”
赵世铭被吴明远责问得回不上话来,当着众人的面,又羞又恼,脸憋得通红,抬起手来想要推开吴明远。
赵世铭勒住已经起步的马,扭头看着郑致远,沉声说道:“你如果不想惹事儿,最好管好自己的嘴。”
在场的人,没有想到吴明远会出手,惊愕的愣在当场。
吴明远抬头看看吴明慧,安慰道:“乖了,我们走。”
赵世铭的情绪低落,不想跟郑致远多说,骑马往林子里走去。
吴明慧感激的叫了声,“四哥!”声音带着哽咽。
赵世铭的小厮如枫最先回过神来,麻溜的上前去扶赵世铭,担忧的问道:“四爷,摔到了吗?”
吴明远把手里的兔子扔出来,人已跟着走向赵世铭。
以你的学识,来年再参加春闱,一举拿下进士也不在话下。
有威远伯府支撑,那是前途无量的。她怎么不选你,反而去选那个穷书生?”
赵世铭从来没有觉得郑致远这么聒噪,扬起马鞭甩在马屁股上,扬声说道:“狩猎乏味得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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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