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3章  怀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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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路,越发溢出来。

怀乐也顾不上梁怀惔嘱咐她的别走远,她倒是还记得循着光亮的地方走,小步走了好久,终于见到了一个宫人。

怀乐欣喜上去叫住人,跟那人询问,能否借一身衣裳,便是宫女的衣裳也可以。

那宫女推脱怀乐是贵人,宫侍的衣裳粗糙,怕磨了贵人。

她说御花园附近的宫殿,从前是先帝的一个贵人住的地方。

贵人不在了,里头的东西倒是还在,那贵人身形跟贵人差不多,可以带着她过去找一两件衫裙换了穿。

怀乐不疑有它,从前在西律这地方住着,怀乐虽然只在昭阳殿活动,御花园出来过的,依稀记得旁边是有一方小宫殿。

就跟了上去。

走得快,溢得越厉害,怀乐放慢步子,前面引路的宫人走得越来越快,怀乐实在跟不上了。

到了黑漆漆的宫殿前,一点光亮都见不到。

那宫女停在台阶上,怀乐看着黑漆漆的殿内,“你怎么停了不进去?”

殿内怎么不点灯。

怀乐忽然觉得殿门上的阴影加深加重了,引她过来的宫女朝怀乐的背后福身,跟有人撵她似的,很快离开了。

怀乐意识到不对,殿门上的影子在移动。

转过身,就见到了一张似笑非笑的俊脸,

着的是玄色的衣,束发的白玉冠就着月光隐隐在亮,优越的骨相。

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打量怀乐通身,喟叹一声。

“梁怀惔护你护得真紧,诳你出来,可真不容易。”

可不是不容易吗?自从半月前梁怀惔回去后,傅忱就派人私底下去查,查到了这位妹妹,的确是怀孕在生产中,护得特别严实。

长什么样子,竟然查不出来。

既然护得严实,傅忱知道梁怀惔带着她进宫时,必然会防备全开对着他。

傅忱索性就不谈,他故意叫了很多人来跟梁怀惔打太极,就连梁怀砚说是要带着他妹妹进宫,傅忱也允了。

利用这些分散掉梁怀惔的注意力。

不仅如此,那些个官员只怕拖不住梁怀惔,不能让他察觉。

付祈安是老狐狸,傅忱特地掐了付祈安的命门,捏了付祈安的把柄,叫他去拖梁怀惔,搞得付祈安看着他往火坑跳。

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得不答应帮傅忱做事。

果不其然,只要他按兵不动,看着梁怀惔慢慢放松警惕?被那些人缠住分不开身。

他就可以动作了。

甚至他都没有出手,他原本设置的局带她出来都没有用上,她就自己往陷阱里面钻了。

就在怀乐出去没多久,傅忱很快抬脚跟上。

“真没有让我失望。”

怀乐倒退,背靠着门框,呼吸急促。

“........”

面前的女人,一双清凌凌的眼睛就这样看着他,无辜下垂的狗狗眼,嫩白的巴掌脸,唇饱满红润。

傅忱仿佛见到了再心仪不过的猎物,他的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怀乐。

刚刚在席上强忍着一直没有看,这回他要看够本,看回来。

转过身来时,傅忱的心跳如雷。

还真是.....

处处都长在他的心坎上,这就是梁怀惔藏他妹妹,藏得这样好的原因。

是因为知道他会对她感兴趣吗?

又来了,陌生又熟悉的心悸感。

看着她的脸,被她惧怕无辜想要逃离的眼神盯着,叫傅忱心里心口又紧又悸。

这就是兴趣,傅忱来了兴趣,他是什么都管的,只恨没有查出来到底是哪个男的,叫她怀了身子。

所有人都不够了解他。

有妇之夫如何,怀了身子生了孩子又如何,只要是他瞧上眼的。

他势必会抢,一定会夺。

何况这个女人处处都让他心动,没由来的,看到她就想朝她靠近。

但是又不敢伤害她。

傅忱喝了酒,两只手撑在殿门上,将怀乐围困在他的怀里。

不断朝她靠近。

他太高了,怀乐生得矮,傅忱弯腰下去,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

“你好香。”

好喜欢闻她,这股香味,让傅忱安心,喝了几杯烈酒都没让他醉,闻着她的味道叫他昏昏欲睡。

这就是他在梁怀砚身上闻到的血腥味分离出来的香味。

闻不够似的。

怀乐咬着唇,手抠着殿门的雕花。

那日生闲闲,疼得下唇被她咬破了,好不容易结疤,眼看着快要好了,如今又给她咬破了,冒出了血丝。

怀乐一句话都不敢吭,傅忱的气息尽数喷洒到怀乐的脖颈处,上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唇上的血丝实在太扎眼了,傅忱心里一抽。

“做什么咬自己?”

他伸手过去,长指分开怀乐的牙齿,解救怀乐的唇,也解救他自己。

怀乐的袖子不宽,傅忱冰凉的指尖抚上怀乐的唇的那会,浑身打了冷颤。

她的手下意识去抓着傅忱的手腕,想给他拽下来,却碰到了傅忱手腕上自杀的伤疤,很长的一条。

伤疤。

怀乐不知道傅忱自杀的时,她想起来傅忱剜了心头血,是不是也留了很多血,他的心口上是不是也有疤,甚至比手上,怀乐摸到的疤更加的重。

怀乐的目光落到他的心口那地方。

愣了神,忘记了遮挡的地方。

离得这么近,傅忱自然也看到了她一直遮挡的地方,润一片。

不仅看到了,傅忱还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奶香味。

难怪她一直挡着。

难怪她为什么突然离席出来,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生过了。

在此之前,这么合他胃口的人,被别的男人亲过了,被碰过了,到底是谁!

他要把那个男人抓出来,碎尸万段。

傅忱一想到有人亲过她,甚至挤进过她的身体,傅忱滔天的怒意从心起,席卷着他的大脑。

他的手指往下,擒住怀乐的下巴。

低头惩罚似地吻了上去,更像是宣占主权,来势汹汹,特别地凶,恨不得把怀乐拆了吃下肚。

碰上去的那一瞬间,傅忱脑海里炸烟花一样。

她不仅闻起来好香,亲起来也好甜。

软软的。

勾着他沉沦。

怀乐被吓坏了,反应过来,双手不断推着傅忱,傅忱腾出一只手束缚怀乐的两只手,把她反剪到脑袋上。

凶了之后,他完全是狗啃式地亲。

怀乐呜呜呜,也顾不上前面的不适了,她双腿闹腾,踩傅忱,抗拒他。

傅忱抵住。

怀乐没有法子,只能任由他亲。

呜呜呜声音明显是起了作用。

凶了之后,傅忱的动作放得缓慢了,像是刻在骨子里面的卑微,他的动作完全是讨好似的,一下下。

或许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出来。

怀乐深陷其中看不出来,置身事外的人就能够看出来了。

两人一个亲得投入,另一个被亲得投入。

梁怀月藏在暗处看着纠缠不清的男女,恨得牙痒痒。

那梁怀乐说好了要逃,到头来,还不是又折回来,在宴上,还避闲避得跟什么一样。

转过背,躲起来和男人偷.欢。

装什么装。

装,她不就是特别能装,在汴梁的时候装,装得太厉害了,把所有人都骗了过去。

连傅忱也栽在她的身上,不仅如此,当初她也是信了她的话,才被丢下。

要不是哥哥及时回来,她简直在长京活不下去,如果不是梁怀乐,她就不会在回长京的路上遇到心怀不轨的歹人糟.蹋了。

都是梁怀乐。

这都是她的算计。

天大的好机会,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趁着两人没有防备。

梁怀月掏出来袖子里存放的刀,轻轻靠近。

一步步,到后面时,迅速将刀扬起来,只差一寸,就能扎进怀乐的心窝窝。

耳侧感觉到不对,傅忱目光瞬间清明,眼前一晃而过的刀峰,避不开了。

刀尖不是朝向他的,傅忱却有一种心脏骤停的感觉,他像是出于本能挡了上去,把怀乐拥到怀里。

“去死吧!”

梁怀月眼红了,用尽全力扎得更深。

刀扎入了傅忱的后肩骨。

疼得他痛苦溢出口一声闷哼,双手攥紧怀中的女子,将她护得越发严实。

疼,钻心的疼。

他无比庆幸,挡下来了。

还好.......没有扎到她的身上。

怀乐眼睛瞪大,傅忱的冷汗滴到怀乐的脸上。

作者有话说:

推一下我下一本的预收《小药奴》

有兴趣的乖乖可以收藏一下呀~快要开文了。

文案在下面

小药奴

芙潼是个百毒不侵,血能医治百病的小药人。

她在战乱当中被司沂捡回了家。

司沂对芙潼很好,给芙潼做饭,带芙潼打马。帮芙潼编头发。

教芙潼写字,芙潼被人欺负的时候给芙潼撑腰。

芙潼乖巧懂事,司沂需要她放血治他妹妹时,疼得浑身发白打冷颤也静静坐着,眼里闪着泪花,从不吭一声。

只要治好了家里妹妹的病,再把妹妹嫁出去,

司沂就可以娶芙潼啦。

*

后来,司沂妹妹的病好了,终于要嫁人了。

敲锣打鼓抬进的却是司沂的院子。

那时候,

芙潼成了满江的笑话。

芙潼问他要说法,他却只摸摸芙潼的头发。

“潼儿要听话,姻亲儿戏,不过权宜之计罢了。”

只是后来才知道,妹妹不是妹妹,她是司沂的青梅竹马。

什么哥哥妹妹是谎言,权宜之计是谎言,就连芙潼也是个谎言。

芙潼的家国都是死于司沂的计谋,司沂说的话都是唬人的。

司沂从来没有爱过芙潼,芙潼在他眼里不过一味药,一个奴而已。

原来一切,都是骗人的呀。

*

扶桑会跳百花舞,会酿百花酒,笑起来似百花甜的小公主藏身火海那晚。

满江又下雪了。

纷扬而来的大雪铺天盖地,依旧没有扑灭宫殿内骤起的火势。

大火很快席卷大殿,吞噬了芙潼的身影。

彼时她的小腹微微隆起。

司沂一生稳坐高台,胜券在握,从未有过如此失态的时候。

他玉冠散乱,跑得靴都不见了。

腿脚发软,跪倒在烧得什么都不剩的殿外,用尽全力,徒手去刨那堆残余滚烫的灰烬。

宫人抬出来一具被烧焦的面目全非的尸骨,让他认领。

他唇抖哽咽,不住摇头,猩红着眼嘶吼,

“骗人....那不是潼儿...不是她....”

不会的。

芙潼那么爱司沂,才不会舍得丢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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