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一边说一边缓步向那个义军头领走去吓得那个家伙屁滚尿流马上打马狂奔。
她不但留了下来还帮那个李靖求情对年轻人道:“这位少侠多谢您仗义出手救命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终生没齿难忘。唔少侠可否听小女子说一句这位李大爷不是坏人刚才他就曾帮小女子……”
“你们的杜总管不是说不得**掳掠妇女吗?”年轻人掏掏耳朵随意吹一下手指悠悠地问。
“你是怎么治头痛的呢?”那个李靖问。
“不相信。”李靖摇摇头道:“如果祈老大他没有实现他的承诺我一定会杀了他不过在那之前他还没有违反军令我没有办法执行军法。如果你没有出现我会尽量规劝他让他好好地待这位女子。”
可是年轻人却没有追只是对着手中提着的一个人头自言自语地道:“没有了脑袋还能骑马不得不佩服你一秒钟你真是一个牛人啊!不过也证明一样东西你这个人想必平时就很少用脑。”他手中有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死不瞑目地翻着白眼正是那个义军头领。
“可以。”李靖点点头坚定地道:“我只是一个士兵而祈老大就是你刚才杀的那个人他是我的上级杜总管军令上级如果没有谋反之意下级不得违抗上级的命令。所以就算他的命令是错的我也必须听从因为那就是军令。”
村人一看那些士兵逃走连忙上去解开自己的亲人可是却不敢高声欢呼惊恐得罪了面前那一个年轻的煞星只敢偷偷饮泪而泣与亲人相拥一下赶快拖他们远远离开。几个妇人还大着胆子做手势示意少女跟她们走自年轻人的身边离开。
那些摆枪阵的士兵不同他们不但死法一致就连倒毙的地方也同在一块。他们的脑袋好好地安在自己的脖子上没有滚得一地都是不过身体则一个个全部软倒在地躺倒地姿势都出奇的相像。他们每一个人都用力地捂着自己的喉咙极力想封住那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就让人割开的缺口极力想封住那道喷射的血瀑可是就算他们再努力再挣扎他们的魂魄还是飞快地自他们的齿隙间溜走……
“很简单。”年轻人轻松地道:“如果一个人的头很痛就把他的头砍下来这样一样保证他就永远也不会再头痛了。”
年轻人的手指点了一下李靖示意留下来的人是他。剩余的那些士兵如蒙大赦一个个抛刀弃剑近马的马上翻身上马不近马的与人共乘一骑乱哄哄急匆匆惊惶惶一阵怪风过境般打马离开。李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艰难地吞着口水他将刀缓缓地拔出来慢慢地指向年轻人。
“祈老大他说会明媒正娶这一位女子所以不能算**掳掠妇女。”李靖说了一眼那个少女缓缓地道。
“你们没有冲撞我。”年轻人不同意地道:“虽然你们想可是还没有放心我不会冤枉你们的。至于我的姓名虽然我很想说很想大肆地宣传恨不得天下都知道我不过却不愿意告诉一个即使死去的人因为太浪费口水。”
“好眼力。”年轻人转回身微微一笑道:“很少有人看得清我的出手更别说看到我使用的武器可惜我不能告诉你。”
“因为我也是一个即将死去的人么?”李靖的手紧握着刀把手中的青筋爆起他厉声道:“那好如果你要取李某的级就尽管试试虽然我武功不如你可是我绝对不会束手待毙的!”
“办法虽好可是却很少喜欢这个效果明显过程简单的治疗。”年轻人微笑道:“人们总是喜欢做些麻烦又不见效的东西。比如这位面色不太好的大老爷如果我要用这种方法帮他治保证他会……”
“你相信吗?”年轻人反问道。
他的手用力地握着刀把沉声问道:“你用的那个武器到底是什么?你是用什么东西把祈老大的脑袋割下来的?”
年轻人这一举动吓得那个少女尖叫连连她从来没有看过这么诡异的东西。
“你听听!”年轻人呵呵笑道:“好了不说那个过去的事我问你一件别的事。我问你你们的杜总管晃是瞎子?”
“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过杜总管可是绝对肯定我们的杜总管不是瞎子。”李靖不知道年轻人为什么要那样问不过还是小心回答道:“我们杜总管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袖手乾坤’朋友想必也早有耳闻只是不知为何这般轻言于他?”
“你要听明白别人话语真正的意思!”年轻人微微地摇摇头道:“我想说的是以你的人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可是那个猪一般愚蠢的祈老大却是一个头领这般不识人不识才你真的敢说杜伏威他不是一个瞎子吗?”
“李某才刚刚进江淮军三个月资历尚浅。”李靖闻言眼中精光一前而没面上有一种惊讶闪现不过马上隐藏起来他轻声道:“朋友如何会认为李某是一个人才呢?李某一个普通士兵又有何大才可言!”
“别的不说就凭你的胆略和口才就凭你的守律和执令也足可以做得一军之督。”年轻人根本不去看李靖自顾道:“你在我出现之后站了三种不同的姿势做出了五种不同的攻击姿态每一种都针对我的变化而变化每一种都比之前的更加合理更加准确。更重要的是你对着我摆出了防守的姿势显示了你决战的心意。不过由我看来你根本就不会防守的武功你的武功应该属于攻击类型的有敌无我有攻无守那种类型的你想欺骗我造成我的失误对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李靖听了觉得头皮麻额角不知不觉冒出了汗水他艰难地吞了一口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