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小村子本来与任何的村子没有不同同样屋舍稀落同样杂乱无章。
可是它跟所有的村子又有很大的不同因为它的静。天下间无论那一个小村子都不会太静只要有人居住那就不可能会太静。大人们的劳作声吆喝声小孩子们的奔走声打闹声禽畜们的叫喊声等等等等交杂在一起这就是每一个小村子都有的交响乐章。
可是这一个小村子没有这些。
因为它没有人。
这里没有人所以一切都没有了没有鸡鸣狗吠没有炊烟袅袅没有东家呼儿西家唤女没有。
这里完全是一片的死寂。
在烈日暴晒之下这一种死寂更是出奇的恐怖。一个没有人的小村子完全死寂的小村子简直有如鬼域一般恐怖虽然现在还是青天白日可是这个小村子就像一个不知名的洪荒怪兽正静静地张着巨口准备择人而噬。一股恐怖的意味凉得能从骨子渗透进来将人的魂魄吓得颤抖飞散。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在天边传来了一阵马蹄声踏碎了所有的死寂。
一群人策马狂鞭涌进村来。他们一个个劲装胡服背负箭筒模样更是额高目深粗犷狂野并非中原之民。
在这三十多骑之中有一个人长得奇伟雄健高大蛮壮无比他的后面背负着一个巨大的箱子约七八尺形见方的稍长形箱子箱子远较其本身更加巨大可是此人却负之无物轻松自如。
这一切生在无声无息之间虽然来人已经连杀数人可是就算是抛飞空中的那两个武士倒地身亡都没有出一丝的声音不论是他们自己还是周围的环境。
所有人的飞抛倒亡或者木门的爆破都无声无息守卫在大门外的两名武士甚至没有觉房屋里已经出了此等变故。他们还神色紧张地注视着屋外正在对持的两方人马深恐眼前两方对持的情形有半分的变动岂不知屋里早已经完全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来人就像鬼魅一般整一间屋子都在他那极其阴柔的气劲控制之下。
“相信翟让出道至今还是头一回受创这一下重创可以使他以往所有辛苦经营的基业化为流水付之东流。”那个瘦高汉子颜里回哼道:“可惜我们未能准确判断他逃逸的路线不能将他置之于死。”那个高大蛮壮的铁雄狠狠地盯了那个破洞一眼低吼道:“如此不识时务之人哼就看他能活得了多久?”
一进村子随着一个瘦高汉子的手势众人纷纷甩蹬下马四处破门搜索。而那个高大的蛮汉则跃下马来将那个巨箱举起扛在肩上搬进一所搜过的屋子里。待那些搜索的劲装异族搜索回来那个瘦高的汉子又打手势让他们四面卫护在屋子的周围然后用一种急无比的古怪语言与那个高大的蛮汉相谈几句又不时纠正周围卫护手下的位置让他们对那巨大的箱子形成一种古怪的卫护状态。
“他受伤了!”祖君彦飞身进来看了那个破洞一眼忽然轻松地道声音里有一种抑压不住的兴奋。
“宝物到手我们自会放人。”那个颜里回冷笑道:“这也是我们大汗所嘱咐的而且我们大汗向来一诺千金说过的话从来就没有不算数的。假若祖先生不肯出示宝物予我们那么得回的只会是你们大龙头爱女的尸这一切责任尽在祖先生身上。”
“废话无须太多我们还是转入正事。”瘦高汉子冷哼一声道:“我们要的东西在哪里?”
两只大手分取守卫在木门后的武士快如闪电劲如雷霆。那两名武士连惨叫也来不及就让来人一手破胸两个人比那木屑更快千百倍地弹射抛摔出去胸口处肋骨森森破体而出两个人来不及倒地登时气绝甚至连是怎么一回事也不明白就已经毙命当场。
来人的双手此时已经无声无息地陷入那口巨大的箱子之中如同锋利的刀子切入豆腐一般轻易。
那个白衣的祖君彦微微一笑道:“原来尊驾听过祖某之薄名不知两位将军又如何称呼呢?”
可是未等来人将那个巨箱完全打开箱子里竟然有东西破箱而出。
那只手掌玄黑如墨在来人不敢置信的眼光中重重地印在来人的胸腹之间。
“一手交货一手交人。”祖君彦哈哈大笑道:“这是大家早就说好的颜将军为何突有变卦之举呢?这个责任该由颜将军变卦一方所负?和氏璧乃为天下宝物大汗虽然平时一诺千金可是祖某又不曾听他亲自金口开言不敢不小心以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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