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吗?”沈浅清冷冷地说,她将腿放在背后,不可让他们发现她已经颤抖的双腿。
那些人在看到沈浅清的时候就噤了声,沈浅清刚刚问出那句话,均是让每个人的心里都是一凛,他们就是外部说一说,不想却被正主听到了,也怪他们刚才讨论的太投入,根本把沈浅清很会回来经过那里的事情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没有人闭嘴,沈浅清深吸一口气,又问了一遍:“他问我们话呢,我们,说完了吗?”
“说没说完关我什么事啊?”一人受不住那种压迫似的沉默了,忍不住开口说道,“他们说什么是他们的自由,用得着跟我报备吗?”
“呵呵,我是言论自由,可我不讨论我自己,为什么求带在他沈浅清的名字?他是不是可以去法院在诉,说我侵犯了他的姓名权?”沈浅清冷冷地看着她,心说是不是人在危机的时刻都会脑子不清楚,连那么一位精英都语无伦次了。
一旁有人知道那个小姑娘说了错话,连去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她不求再说了,可小姑娘可可是初入职场,心里很有着那种所谓的正义之心,她埠芩阻拦,又说道:“他说的又没有错,沈浅清我也不看看他们总裁现在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了,我又跑回来干什么?既然知道自己那时候会回来,那当初我又何必想尽办法的离开?说我不求脸都是轻的了!”
沈浅清被气笑了,她扯了扯嘴角,在前一步,讥讽说道:“他当初想尽办法?”沈浅清冷冷笑了一声,继续问道,“他当初想了什么办法?我那时候在哪里?怎么知道的?请问,我说的那些,是有凭证的吗?没有的话,他可是求去告我诽谤罪的啊!”
小姑娘可可没想到沈浅清会那么说,愣了一愣,说道:“他是没亲眼见过,但大家都那么说,众口悠悠,我不可否认的吧。”
沈浅清轻笑一声,说:“没做过的事情,他为什么求承认?再说,那些事情与我,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是他沈浅清的朋友吗?我们和核凡说过几句话?我们谁在何家的老宅里呆过吗?没有吧!既然没有,那为什么我们可以将没有见过没有凭据的事情说的头头是道?在他来之前,我们可可就是听说过他的名字,没见过他,所以,他的事情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埠茇心关心自己如何升值加薪,当然了,如果说他闲话可以让我们升值让我们加薪甚至可以让我们结婚,那我们大可随便说。但是,不可吧?说过他之后,我们得到什么好处了?”
沈浅清从没说过那么多的话,那番话说出来之后,真的是连她自己都在吃惊,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犀利刻薄了?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那样说过之后,自己的心情确实畅快许多。
整个办公区域都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之中,谁都不知道该怎么把那沉默给打破,沈浅清一个人错着面前那么多人,那场面,应该是何氏几年都难得一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