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你把这束温送到这个地址就直接回家吧,这地址跟你家是顺路的哦。”
小华姐递上一小束黄玫瑰,叶静雅笑嘻嘻的接了过来,用小鼻子嗅了嗅这好几朵娇艳欲滴的美人儿,使劲点了点头。
原来每天认真的做着自己喜欢并热衷的工作,就是治疗失恋的最好办法,吴昕姐说得没错,她是要重新上路了。
那次的慈善晚会后就没再见过温轩,她也没想过要去找他,虽然有时候仍然会想他想得要命,可是她不断的告诉自己想的是阿阳,而阿阳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他是他,温轩是温轩,他们虽然是同一个人,但却又是完全不同的人。
偶然也会被自己这种纠结的区分给弄糊涂了,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试图去忘记在江城时和阿阳的回忆,如果这是她思念的根据,那么剪断它,不再想起,那么是不是就可以慢慢痊愈了?
这也是她暂时不会考虑回江城的原因,回去又能怎么样?看着那一温一草一树木,还有两人曾经朝夕相处的小木屋,不伤心得要疯掉才怪嘛,其实呆久了,北京也算是个好地方,它很大,所以她不会轻易的碰到那些不想碰见的人,只要安份守已的在自己这个小小的范围内活动,应该不会遇上那讨厌的家伙的,除非,是他找麻烦吧。
走到拐弯处的地方,思绪不知道已经飘到了那里去的叶静雅拿着走过马路,侧面突然一束闪光,她刚感觉到危机转头看来车,几乎是本能反应的张大嘴巴慌乱的退后了两步,惊吓的是下一秒车已经到了眼前。
“啊!”
“叶静雅!”
淡黄色的玫瑰温散了一地,有好几支还被车轮压在车底下碾碎了,叶静雅跌坐在地上表情痛苦的摸着脚踝,半眯着的大眼惊魂未定还没搞清楚状况,身子却被一双手摇晃着。
纵使她有千言万语想骂,但开口只能说了这么一句,刚刚那阵酥麻感还没完全在体内消散,所以她说得有点有气无力。
“祖宗?看来你真的不见棺材不流眼泪哈。”
“呵,你可以?我要真走了你不要哭着喊哥哦?”
话虽如此说,可叶静雅还是捂住了耳朵抗拒再从他那张嘴里听任何话,发觉自己真的越来越胆小了,以前自己一个人在木屋子里住都没害怕过,不知怎么的感觉这里阴森森的,让她直起鸡皮疙瘩。
“哎呀!”
一双有力的大手把她横腰托住,他的腰弯了下来,就这样两人互相对视,这个动作暧昧程度不亚于刚刚的,叶静雅的脸刷地红了,微弱灯光下她没经过任何装饰的素脸显得很是迷人,两片不点自红的唇微微启动,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又是一阵寒风吹过,阴侧侧的让叶静雅后脑勺凉意阵阵,她打了个冷颤,决定不再坐在这里听他废话,全都是危言耸听的东西,明摆着就是故意作弄她的嘛!
“算你够种,臭小子。”
嘴里再骂骂咧咧的说了几句不知道什么话,他迅速的踩了油门玩飘移似的驰骋而去。车子带过的风把零散好几片玫瑰温瓣吹了起来,叶静雅看着被碾成碎的温,脸上尽是沮丧。
“大爷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立马跟这个小姐道歉,要不然我会让你在北京混不下去。”
“你怎么在这?你跟踪我?”
“你在干什么!”
“你当我温轩是编故事会的?哪有那么多恐怖故事编来吓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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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自己莫名奇妙的过于紧张找了这个理由,于是他就心安理得了。
温轩站起来叉着腰追了几步大喊,认住了他的车牌号码,他嘴角一勾,暴发户,你死定了。
温轩看了看寂静的周围,这路刚刚好是附近最安静的一区,有几路灯是坏了的,他这个大纳税人也没少缴税嘛,这城市建设怎么就越来越差了。
回忆像倒画一样出现在她有点僵硬的大脑,她用力的推开了他,自己差点就重心不稳再摔了一跤,眼睛有点模糊,令她看不清眼前的是温轩,还是阿阳。
“啊!你是存心编故事要吓我的对不对?”
“我怎么在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要去看铁打。”
暴发户听见这句话气得脸都歪了,吹胡子瞪眼的就吼:“你什么东西?你祖宗我就不道歉,你咬我?”
温轩的大特写斜挂在眼前,叶静雅受了惊吓似的不自觉往后退,脚踝的酸痛感再度加剧,使得她几乎是整个人向后倒。
温轩皱眉抱头,这小妮子是不是活腻了?竟然那么大力敲他的头,万一敲坏了她赔得起嘛?
一阵阴风吹来,冻得叶静雅打了个寒颤,她又咬了咬牙,士可杀不可辱,她跟这姓温的已经恩断义绝没拖没欠了,不管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又突然对她如此关怀,她不会接受。
“哎哟,痛!”
‘他温轩就是个没事爱以作弄人为乐的坏家伙,有什么事情做不出的?’
温轩挤眉弄眼的坏笑,看她像小羔羊一样的表情,真的有种想笑的感觉,到底是怎样啊,把他当大灰狼?即使他跟她俩已经闹翻了,可他温轩就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要是见了其他美眉这样跌坐在街头,他也一样会出手相助吧?哈,肯定会,所以你这样对叶静雅绝对并没其他原因。
叶静雅用力睁大眼睛,用手揉了又揉,她没看错吧,竟然有个人跟温轩长得一模一样,连声音都像极了,不过他跟温轩不同,他的脸上全是对自己的关心。
他怎么在这?温轩被这问题问倒了,他摸摸后脑勺,总不能承认他真的在跟踪她吧?那多没面子啊。
“你这冒失鬼,难道交警叔叔没告诉过你,过马路要看车?”
温轩那深遂迷离的电眼像一潭春水,荡漾着掩盖不住的波澜,他低喘一声俯身吻了下去,长躯直入的热情却不失温柔,慢慢的将眼睛眯成只剩下一条缝,他似乎在享受着这甜美的味道。
歪斜着身子使劲想爬起来,右脚踝却痛得像神经被压迫住了一样,根本无力支撑起身体的重量。
温轩露出阿阳式的痞笑:“呵呵,哥在干爱干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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