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行至草丛,拾起这锄头,发现上面还沾染着泥土,显然曾经有人用其挖掘过什么东西。
村民们见到秦尘收了神通,也连忙走了过去。
“老村长,请问这锄头是谁家的你知道吗?”秦尘问道。
“这是二狗子家的。”有人回答,说道:“整个村里唯有二狗子家才有锄头。”
这青木庄与世隔绝,相对落后,根本无法自行炼制铁器,这锄头本是二狗子***猎偶然得到,本来只有一截锄刃,并无棍柄,带回家中之后为其装上棍柄,这才有了一把锄头。
秦尘手握锄头,嘴角浮现笑意,眼中光彩熠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二狗子昨夜参加酒宴,喝得酩酊大醉,回来后倒头就睡,而今日晒三竿,却也未曾见他醒来。
呼噜声在整个房间内回荡,他横躺在床上,作一个大字。因其秉性低劣,平时不务正业,喜欢偷鸡摸狗,故此村中村民都很讨厌他,如今他年过不惑,却依旧唯有姑娘肯下嫁于他。
这个家中无人打理,脏乱不堪,屋顶都破了好几个洞,他都不曾去修补。
就在此时,二狗子的房门忽然被推开了,几人气势汹汹走了进来,行至他床前。
“那这锄头,你作何解释?”秦尘将藏于身后的锄头拿出,抛至二狗子身前:“据我所知,全村唯独你一家方才有这东西,而你却与我说不曾去过老树林,那此物为何会出现在那儿?”
这二狗子阴险,心机叵测,若非秦尘及时识破,他们不知还要被蒙骗多久。
适时,秦尘与老村长也从门外行来,老村长布满沟壑的面容也遍布愤怒,吹胡子瞪眼的。
“哎呦!”
“这......”二狗子彻底呆住,未曾看到秦尘手中的锦盒,想不到他们竟然已经发觉。
“如此说来,你是不打算老实招供了?”秦尘冷笑起来,行至其身旁:“纵然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
然而却已经不由得他不认,大汉愤怒一指秦尘手中的锦盒,怒目而视:“你不知道?那此物从何而来,为何出行在你家中?”
那几人毫不犹豫,当即“啪啪”几嘴巴子抽在二狗子脸上,下手凶狠至极,打出了道道血印。
那狂怒之中的大汉终于忍不住出手,举起碗口般大的拳头便是朝着二狗子落下,如雨点一般密集,拳拳到肉。
二狗子闻言怔住了,脸上布满惊骇,想不通透为何这大汉会知道事情经过,他并不知道秦尘曾探看过他的识海,洞悉了一切。
二狗子忽然惨叫,捂住右脸,脸上浮现痛苦之色,连连倒吸冷气。
不多时,秦尘收回神识,神色之中充满玩味,叹了一句:“原来如此。”
二狗子惨叫不断,神色痛苦,对其他人求饶,但却无人搭理与相劝,只是冷眼旁观。
不一会儿,二狗子便是头破血流,在地上连滚带爬,想要逃开,但却没爬出几步,又被抓了回来一顿痛打。
二狗子睡熟,与周公下棋,并不曾想到此时有人凶神恶煞的站在他床前。
闻言,立马有人去翻二狗子的传递,的确从一个簸箕上面发现了一个蒙尘的锦盒,故而转交给秦尘。
而今他心中惊惧,百口莫辩,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不由分说。
秦尘将自己的一缕神识渗入其识海,对于这一介凡人,想要探看其识海轻而易举。而今的二狗子只能任由他摆布,无法作出任何抵抗。
其中他先后昏厥数次,但却都被大汉用水泼醒,大汉狂怒熏天,势要这二狗子深刻感受这疼痛。
二狗子因担心事情败露,自己会受到惩罚,便一直是惶惶不安,而后见到秦尘与兰魅这两个生人至青木庄,顿时心生一计,将所有罪责归咎于他们,煽动村民。
然而,秦尘却未答话,面带微笑,问道:“你数日以前,是否到村庄南面的老树林中寻宝?”
“如此奸险恶徒,害得我村中两位村民无辜身亡,却还要将祸水东引,此人必定遭诛!”有村民怒骂,用绳子将二狗子绑起来,而后拖出家门,带往村口,准备将其示众。
许久之后,二狗子才从失神中清醒,岂料刚一清醒,迎面便是一击重拳凿向他的面门,将其打得鼻血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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